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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2/4页)
「盼雪昨夜歇息前夕欲关上门,可怎料寨主醉酒误闯了进来,将盼雪错当成了夫人,硬是……硬是与盼雪发生了夫妻之实……寨主,您要是不要盼雪那盼雪倒不如一死了之!」 「这!怎么会?」周山相当惊讶的看向段驍战,此刻也才明白为何赵盼雪会寻短,可是他心里仍存在着疑惑。 这昨夜是顾言与逸川将段驍战给搀扶回房的,怎么会就进了拱月阁,还上了盼雪姑娘的床? 在场的几人无不被赵盼雪的话给惊得一愣一愣的,全都瞪大了眼,看向她与段驍战和李婉婉。 「这怎么回事?」 「是啊!怎会这样呢?」 「怎么这样……」 「够了!都给本王噤声!」段驍战大吼了一声,顿时鸦雀无声,他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过了会才开口道:「盼雪姑娘,本王昨夜分明是歇在长生苑,这会也是从那儿赶过来的,何来闯了你寝殿还与你一夜春宵的说词?」 「寨主醉酒想不起昨夜的事,这盼雪能谅解,可昨夜的事,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寨主您怎可不认帐呢……」赵盼雪哽咽着说,以手袖拭着泪水。 李婉婉站在一旁,毫无表情的直盯着跪在地上的她,这反倒让除了芙蓉以外的人,感到有些不对劲。 周山察觉异状,向寨主提议,传唤顾言前来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见过寨主,」顾言向段驍战拱手作揖随后又转向李婉婉,「见过夫人,」馀光瞥见了她脸上复杂情绪,又见赵盼雪跪在地上,大概知晓现下发生了何事,却装傻回道:「不知寨主召我前来有何事吩咐?」 段驍战开门见山的说,「你且说说昨夜送本王回长生苑时,到底发生了何事?把所有经过一一道个明白。」 「寨主昨夜醉酒,确实是属下和逸川送您回房,可途经拱月阁时,寨主说什么也要进到里头,我和逸川根本拦不住,便被锁在了门外,无可奈何下,就先行离开了拱月阁,本想至长生苑稟告夫人,可这三更半夜的属下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独自一人去叨扰夫人,又加上逸川一时闹肚子疼拉了一裤子,想必是吃坏了肚子,属下担心之馀一直在照顾着他,便耽搁了稟告一事。」顾言全程不露半点破绽,从容应对着段驍战的问话。 这么长的一段话,着实把赵盼雪给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这顾言可不是什么小角色,颇具城府。 李婉婉瞅着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顾言,只觉一阵噁心,更加无法相信人性本善;这样的人,长着和善的脸面,心思却如此可怕,使她在心里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周山眉头深锁,一股亏欠浮上心头,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昨夜应当亲自送寨主回长生苑,这事情就不会成了今日这般田地,属下失职!还请寨主惩戒。」 「这本与你无关,」转头看向了顾言,「你可知你的一字一句,都关乎着本王的声望和盼雪姑娘的名节?你所言可属实?」段驍战目光锐利,嗓音宏亮威震,怒视着顾言。 顾言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对上了他的眼,恭敬回道,「属下所言绝无虚假。」 「寨主,顾言哥哥所言确实不假,何况……何况盼雪还有证据!」赵盼雪起身掀开了原本盖着的被褥。 眾人皆一致看向床榻—— 一抹乾掉的血跡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寨主……」 「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