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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2/2页)
,谋算着最适合盛开的时机。 不是现在,他想,再等等。 邓逸去参加比赛,秋槐一个人坐在1501自习,她已经习惯下课后回到1501,不管需要补习的人在不在,这里对她来说都是一个很适合学习的场所。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秋槐的声音和开门声重合,又被开门声吞咽。她迟疑地看着开门而入的白止:“邓逸去比赛了……” 白止没有关门,敞着门靠在门框上和她讲话:“我找你。” 他环视房间,和他刚拿了钥匙那会儿已经截然不同,看上去温馨而舒适,书柜的顶端放着毛豆的小窝,白止的视线粘在那里,看到毛豆,他方才的烦躁被压了下去:“方便跟我出来一下吗?” 白止带着她走进花坛深处,没有叶子,藤蔓交错,白止看着她:“秋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想着所有好处都让自己拿了去,拿你该得的。” 秋槐抬头看着他,男生蹙着眉说这段话,看上去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好说出口,他的教养不允许他以这样的言辞攻击一位陌生的女士。似乎。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小陈心思细,别人稍微给点关怀他就能想很久,你别去招他。” 秋槐几乎要被气笑,多么荒谬的一段话,她竟然一时间短路,不知道该从那个方面反驳。 “过分了,白止,不带这么欺负人。”冬枣从秋槐身后走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又听了多少。秋槐被她握住手,她从冬枣的手心汲取到反驳的勇气,欲开口,被冬枣拍手打断。 “你要是去医院,安伯母恐怕得亲自去接待。和该说的人去说你这些,别欺负老实人。” 冬枣拉着秋槐离开,她挽着秋槐的手,跟她解释:“那个人就这样,古板又无趣,把自己的那一点保护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家有点长辈情,偶尔顶他一顿还是可以的。” 不重要,秋槐心想,这些都不重要了。 从冬枣站在她身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不再需要向所有高高在上的神明祈祷,她的风吹向她,她可以脱离一切苦厄。她不用问冬枣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需要问冬枣为什么来,她只能记得冬枣的手覆上,让她那句“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再也不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