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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转过了头。

在这种痛苦之中，莱斯特将奥莉薇抱入自己的怀里，摁压着她颤抖的身躯，轻轻地嘘着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忽然间，痛苦挣扎的奥莉薇伸手攥住了莱斯特的手臂，她渴求地吸食他的血液。

女孩原来白皙却红润的皮肤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她原本翠绿色的眼眸瞳孔紧缩，从人类的眼睛变成了更加清澈、更加野性的瞳孔。

感觉手臂在被奥莉薇吸食，莱斯特在一片眩晕当中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的牙齿上仍然有奥莉薇血液的殷红。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奥莉薇的头发，任由新生儿不知满足地索取血液，莱斯特低下头。

“从今以后，路易有克劳迪娅，而我拥有你。”他轻声说。

奥莉薇猛地睁开眼睛。

她没有恍惚太久，因为很快有两个男人转向了她。

“谢天谢地，奥莉薇，你终于醒过来了。”床边的男人松了口气。

奥莉薇眨了眨眼睛，她抬起头，视线对焦，看到的是托尼和史蒂夫。

奥莉薇微微蹙着眉毛，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恢复原样了。可是低下头看了看，她的手指仍然是属于孩子的。

“我……怎么了？”

“你变成了蝙蝠，后来失去了意识。”托尼双手环胸，靠在后面的桌子上，懒洋洋地说，“我和史蒂夫的血都对你没有用，然而他还是坚定要喂你，便在你失去意识地时候挤血给你。”

“你恢复了，可是你们吸血鬼又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其他生命特征也微弱，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史蒂夫有点后怕地说。

别说现在吸血鬼是全世界保护物种，就算不是，正常人也很难接受看着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失去生命吧。

奥莉薇的目光落在史蒂夫的手臂上。男人的小臂上有几条伤疤正在逐渐复原，其中一条伤口还泛着血光。奥莉薇有点愣住了。她梦里梦到了自己被莱斯特初拥的那一天，而实际上，史蒂夫也的确在喂她血？

她看向史蒂夫，有点疑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说，“你其实没有必要救我的。”

“你习惯就好。”托尼说，“美国队长的名言就是助人为乐。”

两人仍然注视着对方，史蒂夫的嘴角微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既然有这个能力救你，那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这个反问让奥莉薇愣住了。对她而言，这种没有原因的善意比冷眼旁观更让她难以理解。不多管闲事是人之常情，也是很正常的自保手段，救人才是需要理由的吧，可是这一切在美国队长面前似乎都反了过来。

“不过我很好奇。”托尼打断了奥莉薇的愣神，他摸了摸下巴，“难道队长血液中的血清对吸血鬼也有作用？我实在难以理解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请不要去理解，谢谢。”奥莉薇立刻说。

——给吸血鬼点活路吧，要是他们真的被人类研究透了，感觉未来会更加难以度过。

奥莉薇又陷入沉思，她觉得自己应该联系莱斯特。

吸血鬼从不做梦，做梦时是明身体的状况已经非常不好，而梦境也是用来保护吸血鬼的一种方式。

如果这是在提醒她，她现在正需要父亲的血液呢？

☆、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