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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F (第2/3页)
季慈的勃起状况并不理想,他的器具无法全硬,这完全超出了季慈的想像,阿和当下更是尷尬的愣住了。中间他们努力过非常多次,起初阿和还会安慰他,在两人都是不分偏零的情况下,由阿和主动担当一号的位置,只是时间久了季慈的状况依然没改善,zuoai的次数逐次减少,更别说往后的日子了。 季慈想的仔细,每一个癥结点都挖开来分析,如果说每件事都是材料,那担当催化剂的就是季慈开始无法让班表随着阿和的随意而改变。 接连一个月无法调班后,阿和开始晚归或不归,任凭季慈连打了好几通或好几天的电话找人,才带着疲惫或者满身酒气回来,那时候阿和几乎不让他碰了,他不满就会生气,闷气、暴怒都有,喝醉了回家就讲醉话,抱怨他的不配合,为什么不跟以前一样,为什么不像个男人,诸如此类让季慈伤心刺痛的话语。 感情从来经不起这样的消磨,最终不可逆转。 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让这段感情过于不平衡,他过于宠溺、迁就阿和,造就了阿和越显自我的性子,中间或许有机会可以改善,但不善于坐下好好沟通的两人就只好任由机会一次次的消失。 要说他到最后是不是真的还爱阿和,他自己也不能坚定回答,所有的感觉太过复杂,此际遗憾与哀痛在格外明显,彻底淹没了其他。 季慈乾掉瓶里残馀酒液,碰地一声喀在桌面,震得一干在旁高呼喧哗的男人们一秒寂静,下一瞬,接力第三棒的男人反胃作呕,拋下喝不完的第六瓶酒,摀嘴跑掉了。季慈这才发现第一个搭訕的男人早就蹲在一旁吐得一蹋糊涂。 「换我。你醉了不会发酒疯吧?」新的挑战者是个蓄满鬍子的粗壮男人。 季慈瞥了眼,口气不是很好的说:「你可以试试看。」他半瞇起的眼带着动人醺然,亮得让人心旌动摇。 鬍子男人连声道好,颇有江湖气势,二话不说就开了酒来喝。 程华受朋友召唤到现场时,池边座位已倒躺了不少尸体。 「变态华,看见中央那个变态没?」朋友朝他招招手,比了比中间还在喝的人。「酒量超好,又是你的菜,上去拚一下?拚赢了是你的。」 程华捕捉到重点,边朝里眺望,边问:「喝多少了?」无奈人墙厚实,他只看见被包围的人头顶几根毛。 「他自己喝掉快四打了。嘖嘖,面不改色的去了几趟厕所,就是没见他脸红。所以找你这个变态跟变态会一会,我们可是赌你赢,别输。」说着两人移动到人墙边,拨开人潮向内挤去。 「你们这赌法也太不公平了吧?他都喝多久了,找我跟他拚?」朋友们不公平的赌注让程华皱了皱眉,忽然他看见朋友口中的变态,脸色倏然一变,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念头闪得太快,程华没来得及抓着,只有种说不出的不悦感。 朋友见状呵呵的jianian笑几声,以肘顶他的腰。「就说是你的菜吧,还不快上。」不忘顺手帮程华拉掉已经瘫在桌上的鬍子男人。 程华上场的时候,明显看见电梯先生动作一顿,这微小的动作有效的紓缓了心中的不悦,他痞痞的漾开笑,气势十足的坐下开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