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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得胜者:这可真是太失礼了 (第1/3页)
总之诺顿·坎贝尔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和那个踩高跷的怪物关在一个房间里了。 现在他们隔着一张大床“遥遥”相望。 这里没有木板,也没有窗,那个戴着面具的屠夫可以很快追上他。 但问题是,这位屠夫没有穿他的高跷,手里也没有他那常年染血的长柄石镰刀。 而诺顿也显然没有摸到他的磁铁。 于是他们一人一屠夫,在这个纯白的房间里心平气和地面面相觑,最终决定一起把视线投向一面墙壁。 那上面写着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只有一个得胜者…!” 血红的油漆沿着雪白墙壁滴淌下来。 “它的意思似乎是我得杀了你。”屠夫最先开口,“我不明白,这似乎本该是我的本职工作。” 诺顿有些惊讶于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挺年轻的,像是个少年。 “不不不,屠夫先生,他说的是得胜者,不是存活者,而且……”诺顿摊开双手,示意他们都手无寸铁的处境,“我并不觉得它在强调我们的身份差别。” 虽然说着不是存活者,但诺顿还是不动声色地目测了一下,这个戴着面具的家伙稍微有点佝偻,但比游戏里看到的好些,身躯也是少年人的瘦削,乍一看比他矮些。 看起来打得过。 但也只是看起来。 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不够谨慎的家伙,但显然来到庄园以来的某些遭遇让他进一步地学会了不要轻敌。 说起来……游戏里还没注意过,这怪物那个帽子是认真的吗? 怎么像两只毛茸茸的尖耳朵? 还抖了一下? 对面的屠夫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情不自禁的视线,那双“耳朵”——大概——又抖了一下,那漆黑的巨大的眼睛里,两点蓝瞳孔晃了晃。 是的,大部分时候诺顿·坎贝尔知道怎么伪装得讨人喜欢,但是这个很能消磨耐心的庄园已经把他养得有点冒昧了,所以他很直接地问:“不好意思,你是猫吗?” “什么?……”对方沉默了一下,“我叫伊塔库亚。” 又没问名字。诺顿有些费解,隐约意识到这好像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是什么品种吗?” “我……”那少年屠夫似乎想要解释什么的,但最后没说出来,以一种莫名其妙的语气补充了后半句,“……总之不是猫。” 好吧,不是猫。 诺顿暗骂自己的脑子已经有点被老二占据了,他居然在想屠夫能不能cao,以及cao的时候耳朵会不会动,会不会突然冒出一条尾巴来。 他不知道对面戴着面具的屠夫同样也在不着痕迹地评估男人体力劳动里锻炼出的身体,懊恼自己把危险人物放进了yin秽的幻想里。 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会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互相意yin总比警惕地防备着随时有可能取自己性命的对象要好些——这所庄园里流过的血已经够多了。 但即使现在的诺顿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和对方保持着太紧张的关系。所以他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在一场又一场天杀的愚蠢游戏里绷紧的脸皮看起来更和缓一些。 “我是诺顿?坎贝尔,以防你只认得我的磁铁。” “哦,磁铁,那可不是个好东西。”那面具上的蓝眼珠又动了动,歪歪头似乎是一个苦恼的表情:“我讨厌被眩晕……” “不过你很厉害。”他朝着对面的男人点点头。 “谢谢,你的风也很不错。” 一番话说完,两人又对着沉默了一阵。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而他们又都不是话多的人。 不约而同地,两个人都移开了视线,仿佛突然对房间的装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但其实房间里没什么装饰。墙壁,地板,都是白的。正中一个小桌子,两把椅子,靠墙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他们几乎同步地过去翻了翻,里面没东西。 “伊塔库亚,你觉得我们还在庄园吗?”诺顿又起了一个话题,他叫对方名字的语气有些生硬,但问句还算自然。 “我不知道我们还在不在那该死的庄园,但我相信这一定是那该死的庄园干的。”带着面具的屠夫显然有些烦躁,这严丝合缝的白色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永远不会融化的雪原,“真是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