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尊贵公主VS发奋图强亡国皇子2 (第1/3页)
“我听说,太子母亲出身低微身子骨弱,早早就没了,你母亲怜惜他幼年丧母,将他养在跟前,你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虽非一母同胞,却情同亲生兄妹,是也不是?”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响,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让她有些胆寒,为了防止多说多错,她只轻声回答了一个“是”。 闻及,他更是低低笑了出来,邪念自脑海里滋生。 虽此前心中多有担忧,直到亲眼见到皇兄时,这担忧才化为实质,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和他那被鲜血泥土糊满的脸,再见不到往日的俊俏和骄傲。 她一直以来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滚滚落下,一声皇兄将他从混沌中惊醒,他不曾想到还能见到她,一时见她好好的站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不觉得眼眶也有些红了。 待他看见后面跟着的北国皇帝时,撑着受伤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将她揽到身后,呈现出一个保护的姿势,见他有所动作,后面保护北国皇帝的护卫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他。 虽然将这太子生擒了,但他的勇猛还是折损了北国几员大将,此时见他起身,侍卫们立即警惕了起来。 北国皇帝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兄妹二人,大手一挥,示意侍卫退下,显然这样的威胁对他来说不足为惧。 只见他拍了两下手掌,‘啪啪’声在牢房里尤为清晰,他好整以暇地对小公主说:“公主刚才说什么都能为我做,我听了这话心里高兴,现在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你皇兄,不但给他医治,并且承诺不杀你们,你看怎么样。” 太子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并不信任他的承诺,但公主眼看着皇兄身上的伤口,听着他因疼痛而加重的喘息声,还是跪倒在北国皇帝的脚下,以头触地,请求道:“请求陛下为我皇兄医治,我之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事情。” 看着伏跪在脚下的小公主,他嘴角笑意更甚,只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我的好公主,你这么赤诚一片,我怎么舍得拒绝你呢?” 距离她上次见到皇兄已经两月有余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北国皇帝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们,她虽然没能与皇兄再见面,但每日都有人报告给她皇兄的恢复情况。 算算日子,皇兄的伤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北国皇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下时候她还是住在原本的寝宫,吃穿用度皆与从前一样,甚至更甚从前,他偶尔会来这里与她一同用膳,平心而论,北国皇帝对她实在是很好。 这让她一度以为他喜欢自己,甚至做好了以色侍人的准备,但时至今日他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这真让她看不明白了。 又过了月余,她遣人送给她一壶酒,一套薄纱衣服,嘱咐她喝了酒换了衣服到他寝殿。 她不敢忤逆他,于是喝了酒换了衣服,坐了轿撵往他寝宫去,只是那一身衣服实在不像样,纱布薄的什么也遮不住,她在外面罩了一件斗篷,心里不安,觉得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一路上她只觉得身上发热,开始以为是酒劲上来了,后来在她腿间分泌出水儿的时候她方才发觉,那壶酒里应该是放了催情的东西,她不理解他的做法,只当他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此时又想起关于他暴虐的传言,心绪乱得很。 身上愈发潮热无力了,及她下轿时,两脚已经软的走不动路了,需要在丫鬟的搀扶慢慢行走,腿间的布料也已经湿透了,被风一吹,凉飕飕的贴在腿心,虽然没人知道,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等她走进寝殿,见他坐在塌上自斟自饮,房间中央摆放了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看见这张床,她只觉得身子更加空虚了,她实在唾弃这样yin荡的身体。 见她来了,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坐上去,把身上的披风拿掉”,他轻飘飘的发号施令。 她咬着嘴唇,难堪的拿下披风,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娇躯,白皙的皮肤透过薄纱,更显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