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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现在正是紧张的军旅途中,少有人携带交合时才会使用的润滑膏。顾横江当然也没有这些东西,但为了让这位可怜的小兄弟少受些罪,他把陈水苏特制的草本精油涂在了他被扩大到了极致的后庭周围,这样至少能够在为他取出异物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清凉润泽的浅绿色膏体轻轻地附着在干枯的花蕊边缘,少年一感觉到后庭在被抚摸,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塌下腰肢,微微抬起了屁股。奈何只有一条腿能动,他一抬起屁股就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左边倒去。 这样一来,他身上的伤痕重又被牵扯,经过一夜结上的血痂轻易地撕裂,切口不一的伤口中缓缓渗出殷红的血液。 “不、不好了,师父,他伤口裂开了!”李元槐惊呼道,面对将旧有的干涸血渍覆盖的新红,他手足无措。 顾横江蹲在他身后,吞了一口口水。从被掐得青紫的脖颈开始,顺着脊椎向下,目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那般锐利,俯视这个可怜的少年。 “别急,说明他还有力气,”顾横江对李元槐说,“阿槐,你从侧面控制住他的腰,别让他这样躺着。我来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记着要轻些,不要碰到骨节和伤口,只要轻轻扶住他不让他乱动就行了。”他补充一句。 李元槐如同捣蒜似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虚贴着少年两边侧腰,把他摆正了。 “小兄弟,这药膏可能有些凉,你忍一忍,我尽量快些取出来。”顾横江又挖了一块草本膏涂在他抬起的臀部中间,顺带着把酒壶和红烛的边缘也给润滑到了。 他用微颤的指腹轻柔地按摩着,能感受到自己指尖之下的少年正不可控制地收缩着后xue。 看润滑得差不多了,顾横江拉住红烛的前端,慢慢将其拉出少年的体内,尾端带出不少拉丝的白沫。后xue之中少了一个东西,其他拥挤在一块儿的长柄物体便自行在其体内寻找更合适的位置,一样能把他填满。 “天、天啊,带出来的这些都是什么……”李元槐从未见过这样炸裂的场面,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唔…”后xue的变化让少年不适地从喉口吐出一声不清晰的呜咽。 “抱…抱歉抱歉,是不是疼?已经拿出来一个了,我再帮你润滑一下,把其他的也拿出来。”顾横江顺势把酒壶也慢慢拉出来。眼看这一小罐草本膏都快挖完了,还剩下两把剑跟一个狼牙棒。 他头疼起来,只能让这少年再忍耐片刻,待拔出所有东西,就带他回军营里找两位随行军医。一位是药宗来的陈月亲手带出来的药理天才陈水苏,另一位是来自万花谷的能把碎成块的人缝好治活的游医裴玉危。 两把剑的剑柄被一起塞进体内,好在柄处较为细窄,应该没那么难弄出来。顾横江这么想着,将两把剑的剑身贴在一块儿,手上微微发力,想把它们一同拉出来。他用力的一瞬间,少年塌下的细腰突然受了刺激似的拱起,连李元槐都被吓了一跳。 “怎怎怎么了这是!”李元槐想松开手但是又不敢松开,他怕他一松开,这个瘦弱的小少年就又会倾斜着倒在地上。 特别像一只被马车碾过的小狗或者小猫幼崽。他在行军途中见过,地上没有飚溅出鲜血,也没有从小小的、毛茸茸的身体里蹦出肠子和碎rou。但是他们就是死了,像是安静地睡着了那样。 他不想看见一个明明还能够活下去的人在他面前这样安静地倒下。 这两把剑柄合在一块还没有酒壶粗,顾横江俯下身子凑近少年的臀间,仔细琢磨着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一道鲜红闪过他的眼前。他还以为是血,但端详后发现并不是。那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红布带。 两条红布带从少年两颗圆润的囊袋开始缠绕,到yinjing根部,再到guitou,最后在顶端处被人恶趣味地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可怕的是,被如此缠绕了一夜,甚至可能更久,少年的yinjing却不像它主人那般虚弱无力,反而是直挺挺地昂首面对来人。 顾横江明白了,方才他拉扯剑柄时,也拉扯到了原本就缠绕在剑柄上的红布,所以连同着少年的yinjing一起被牵扯到了。怪不得,他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