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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坐脸舔批、抠xue、禁止射精(可能有点虐吧) (第1/4页)
“你……”他迟疑,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于是广陵王颇有耐心地重复道:“你,现在,自渎,给我看。” 傅融凝视着广陵王,居然敢忧伤,“这就是你想出来羞辱我的手段吗?” “也算不上羞辱吧。” 广陵王皱眉咳了一声,伤口被扯疼了,下意识捂住伤口,气若游丝地说:“司马公子潜伏进绣衣楼,在我面前装了那么久的穷抠副官,事发之后还敢堂而皇之进我寝居——这才算羞辱。” 不知道是话里的内容刺痛了他,亦或是广陵王看起来马上就能驾鹤西去的悲惨模样勾起了他那一点不必要的愧疚。傅融居然没有气得当场拂袖而去,反而僵在原地,腮帮紧咬,双拳紧握,手背青筋凸起,像一尊泥塑的雕像。 良久,雕像动了,傅融大踏步向广陵王走去。 行动间,他无比利落地解开捆在肩上的皮带,扯开腰带扔到地上,接着,是金线压了三层鸢鸟花样的外套…… 他走一路,脱一路,衣服撒一路。像是沾了水的泥像一路朝广陵王奔来,泥壳化了一地,指示着他行动的路线,最后终于露出内里那点小而白的模具,那是泥像最本源的东西。 傅融自渎的诚意十足,脱得只剩中衣,甚至还敞开来露出底下精壮的rou体,坐在广陵王脚边的床沿上,方便她观察他全身。 无论如何,广陵王不会跟美色过不去。她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眼睛扫过他饱满鼓起的胸肌,清晰整齐的腹肌,月色下被映得莹白有光泽,实在担得起“活色生香”四个字。 “动手吧。” 以前广陵王与傅融一同出任务时,就常以这句话作为他们行动的开端。而傅融也同以前一样,听令行动。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裆部,迟疑一下,然后咬牙拉开亵裤,那条沉睡的孽根软趴趴竖在胯间,颜色是很浅淡的红,看上去经验不多。 为了伪装身份,青楼广陵王也去得不少,只扫一眼就明白,这阳器虽然尚未硬起,尺寸已经远超那些自吹银枪不倒的男人多矣。 广陵王以为他会害羞,实际好像并不如她所想。 傅融眉头紧锁,神情肃穆,脸色苍白如纸,好像不是准备自渎,而是自尽。他缓慢地握住roubang的前半截,大拇指去摸guitou,转着圈摩挲起来。 原来傅融自渎时喜欢从guitou开始。广陵王暗忖。 他手很干,roubang也并未兴奋吐水,更不可能向广陵王讨要润滑的东西,便只能干巴巴地摩擦搓弄,显然并未有太多快感,甚至敏感的皮肤还被擦得有点火辣辣的疼。 半晌,那roubang还是软着一根。 广陵王开口嘲讽:“莫非司马公子患有隐疾,不能人道?” 傅融听到广陵王声音,手收紧了,下意识想要遮住这不体面的东西。他抬头,目光死死地锁住广陵王,面色痛苦地哀求道:“别那样叫我……求你了。” 看着他的模样,广陵王的心也跟着抽痛一下,于是冷哼一声,不再开口讽刺。 “我,我能……”傅融一手捂住roubang,又用那种小心翼翼暗含希冀的目光望着广陵王。 “自便。”广陵王说完,心里立刻浮起对自己的恼怒:怎能就此心软? 而傅融的神色终于冰雪消霁般露出了点幸福的笑意。 他躬身从床沿边移开,跪坐在床下的榻登上,没碰过roubang的另一只手来捞广陵王方才甩了他一巴掌的手。 于是傅融以一个向广陵王跪坐的姿势上半身伏在她的床上,紧紧抓住广陵王一只手,额头虚虚抵在她手背上,另一只手隐在床下。广陵王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他越来越快的起伏。 或许是动了情,他抓着广陵王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快要将她掌骨捏碎,然而广陵王却并未喊停。 她仰头望着结构交错的屋梁,耳边全是傅融情难自已的低喘,感到一阵做梦似的荒谬,只有与他相握的那只手传来的痛意才能提醒广陵王:这不是梦。 “嗯……”傅融喘息着哼了一声。 快感如潮,他如扁舟。 握着心上人的手在她面前自渎这种事,傅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