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下) (第1/3页)
或许只有遇到天乾时,和仪才会比地坤更加脆弱。 和仪的身子没有地坤柔软,在与天乾的情事中不能很好地适应,生殖腔也不能随便进入,难以满足天乾的欲求。做到后面,北辰几乎要昏死过去,等逐渐有了些意识时,已经被对方安安稳稳抱在水中清理了。 “疼……” xue口因为承受了天乾的成结软软肿着,连涯探入几根手指,弄出他体内的浊液。他肚子里火辣辣发涨,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是他孕腔的位置。和仪的孕腔难以打开,也不像地坤可以自行吸收天乾内射的精水,如今这里被人填满了,又弄不出来,连涯试探性压了压他鼓起的小腹,他便马上难受得挣扎起来,闹着不让碰,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无理取闹,非要对方射在里面。 “要弄出来,不然会生病。” 连涯皱着眉,不忍心和他说重话,只能跟他讲道理,一边把他搂在怀里亲他,试图让他放松。亲吻一路从脸上移到胸口,手掌也拢住他的rou茎,恰到好处地轻握住撸动,他很快就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低喘着搂住对方的脖颈,下意识张开了腿。连涯早就摸透了他的敏感点,不多时快感堆聚,在对方轻咬着奶尖,用拇指揉弄茎头时惊喘一声,挺了挺腰,顺着对方的意射在水里。固执的孕腔口因快感微微松动,在外力的揉按下,终于肯一点点吐出含在内里的精水。尚且沉浸在余韵中的身子因快感痛感交织微微颤抖,北辰呜咽着伸手抓他,求饶也没用,只能被人揉着小腹,直到里面的精水差不多排尽了才罢休。 就算清理过了,还是会感到难受。男性和仪的生殖腔本就是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如今被人强行破开,内里总是疼的。北辰侧身躺在床上,皱着眉无意识蜷成一团。颈后天乾标记的咬痕不能像地坤一样自愈,只能被敷了药,与其说是交欢,不如更像是打了一仗。肚子里残留着异物感,好似天乾的rou茎还在内里逞凶,他捂着小腹,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着哼哼唧唧,说自己难受,疼。 还不是自找的。 连涯轻轻伸手试探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热,又无奈又有些后悔,稍微反思了下自己,怎么一被他勾几句就也跟着胡闹。 好在最后没什么大事,北辰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发烧生病,只是浑身疼,懒得动,在床上瘫着被人伺候了几天。今日阳光正好,连涯把他抱去窗边晒太阳,而后自己出门,去买他前一阵非闹着要吃的梅子糖。他百无聊赖看了会儿书,发现榻上扔了件自己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想起上次与人切磋时袖口处被戳了一剑,左右现在没事做,刚好可以趁机补起来。 他之前都是一个人在江湖上跑,缝衣服这件小事做起来也有模有样,正想低头咬断线头,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自己,头一抬,是他的蓬莱队友。 窗子大,对方也懒得进屋,索性就站在窗边和他聊了起来:“听连涯说你病了?我家那位托我看看你,给你送点东西。” 礼盒不大,里面是些普通糕点。他隔着窗子接过,道了谢,对方又探了探头,好奇地看了看:“在做衣服?” “没,袖子坏了,我补一下。” 他把衣服拎起来,看看自己补得如何,身旁的蓬莱队友突然笑了:“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坐月子。” “什么坐月子!” 他耳廓刷地红了,对方却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