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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水。” 北辰这时却格外犟,不讲道理,怎么解释都不听,只是紧紧抱着他不放,一股脑往他怀里钻。连涯见他这样子,又好笑又心疼,只能又躺回去,把人重新揽在怀里:“没事了,我不走。” 北辰这才又安静下来,重新靠回他胸前。他看着对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低低叹了口气,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明天吧,等明天北辰醒了,他们再好好谈谈。 谁知这一等便是遥遥无期。 北辰这段时间揣着心事,吃不好睡不好,心里像绷了根弦。昨日心事一了,加上胡闹了一宿,天还未亮就发起了热,烧得像个小火炉。连涯未睡多久,又要出门去给他找大夫,给他煎药。他烧的神智不清,别说二人谈些什么了,最后连药都是连涯一口口喂的。好在这病来的快去得也快,不过五六日便好得差不多,再安安静静修养几日就可以了。 窗外天气大好,温暖静谧,他老老实实靠坐在床上,看着连涯端了药碗过来。之前他每次生病都要闹,不肯好好喝药,知道连涯担心他的身体还故意和人唱反调,非要对方动用浑身解数来哄他。如今关系不同往日,反而格外听话,像收了利爪的猫,连涯坐在床边,他主动伸出手想去接药碗,对方却没有第一时间递给他,只是低头吹了吹,低声说了句烫。 连涯话不多,还是这样沉默寡言,北辰看着他却怎么看怎么顺眼,连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都能品味出点百转千回的温柔来。他心底忍不住有些欢喜,伸手轻轻拉住了连涯的衣角,痴痴看着他:“那你喂我。” 连涯抬眼看了他片刻,最后没有拒绝,拿了勺子过来,当真一口一口吹凉了喂他。 他明明是讨厌喝药的,倒不是怕苦,只是不喜欢停留在舌根处久久不散的药味,如今被对方亲手一勺勺喂着,反倒品尝不出什么味道,只希望自己病得久一点,重一点,药也能再多喝几碗。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他有些可惜地抿了下唇,还是不肯放手。 他前些日子刚开荤,如今病好得差不多了,便满脑子又都是那些事情,整日魂不守舍的,见了对方就想亲近。连涯这几日虽然照顾他,但并不和他一起睡,每夜都睡在偏房里,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怎么想的,想到那日没有答复的问话总有些不安,生怕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连涯就把他赶出去。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屋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说有客人来访。 来的人是无涯,他们这两日打队,连涯却突然说有事,连着好几天都不见人,他知道连涯不是临时放人鸽子的性格,又不像遇到什么麻烦事,想了几日还是过来看一眼,顺便商量一下之后的场次问题。北辰在屋里好奇地竖起耳朵偷听,无涯问他这些日子为什么没来,又敏锐极了,直截了当问他:“屋里有人?” “嗯。”连涯也毫不避讳,淡淡答应了一声。无涯哦了一声,顺势又多问了一句:“你情缘?” 北辰马上绷直了身子,虽说他和连涯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但如果对方此刻否定的话…… 他提心吊胆的,屋外连涯沉默了一下,却依然闷闷应了一声:“嗯。” 他肩膀一松,长舒一口气,终于感觉一切尘埃落定。 病好了之后,他特意回家收拾了一番,带了些贴身衣物什么的,一股脑钻进连涯家里。 他本以为二人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