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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1 (第1/3页)
向轩芽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佈置时会舞会的会场,而一想到炎少杰提出的花种,她的眼神就逐渐黯淡了下来。 为什么要选择扶桑花?那个自己最爱的花…… 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张扶桑花的押花。 这次她两年前做的押花,那天是她无意间,在维也纳的街头看到一个小贩在卖花,那个小贩在大街上,大声宣扬说这种花在维也纳看不到,一看见是扶桑花,她便上前买了一束回家。 因为鲜花不能永久保存,而在这也不容易看到,所以她决定把它做成押花。 这象徵着她对炎少杰放不下的爱。 虽然不断对着自己说要放下他、忘了他,但最后还是放不下、忘不了啊! 她摸着手中的押花,眼角也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押花的后面留着一句话,那是她要对自己说的话。 「若即若离,接近不了他,却又离不开……」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勉强自己露出微笑,她希望自己是开心的,不要在流下眼泪,但自己自从再次遇见他,眼泪每每都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为什么?这是她唯一想知道的答案。 晚间向轩芽独自一个人做在房间的椅子上,手上抱着一桶kfc全家鸡块桶,看着电视里报着炎少杰的专题访问。 新闻的专题报导是「炎少杰黄金单身汉,情归何处?」 「请问炎先生,你为全球十大富豪之中最年轻的一员,你目前为何还处于单身状态?」美丽的主持人问着身旁身着穿灰色西装,略显慵懒的炎少杰。 「我相信维也纳也报过我不少的新闻,这种事情应该也少不了!」炎少杰双手一摊,显得兴致缺缺。 向轩芽一边看着报导,一边啃着已经冷掉的全家鸡块桶。 接着主持人又向炎少杰提出问题:「炎先生,你这两年都会从台湾来到维也纳,听闻是因为你的妻子坟墓在这里,请问是真的吗?」主持人不怕死的踩着炎少杰最深的伤口。 「我想这件是大家应该都知道,台湾人没有一个人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没错!我妻子的确是葬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城市。」一提到他最爱的芽芽,炎少杰的神情逐渐变得深情。 向轩芽紧盯的萤幕上的炎少杰,不懂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不是很恨自己吗?为什么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炎先生在这两年来都没有和任何女性传出緋闻,是因为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你身边不是有一位美丽的助理,难道她就是那位女性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她马上寻找着电源开关,想将电视关掉,不想听到他的答案,因为那会让她心痛得不能自己…… 就在向轩芽要关掉电视的瞬间,炎少杰也同时回答了主持人的问题:「艾蜜莉只是我的好朋友兼好伙伴,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种关係,不过你说对了,我有一个很深爱很深爱的人,但我太晚才发现我爱她,她已经不在了。」炎少杰垂下眼眸,淡淡的悲伤从眼中流溢出来。 「那请问是……炎先生的妻子吗?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了话,你当年不是被逼才会娶她的吗?」主持人不知道已经採到了炎少杰的地雷。 炎少杰的神情逐渐变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