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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9 不破不立。 (第2/4页)
的其他地方,额头、眼睛、鼻尖、耳畔,含住那个雪白耳垂的一瞬间,他听到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整个人轻轻一颤,发现身上那些难堪的反应从未有过的强烈。 她感受到了,解开他的皮带,握住他硬得像铁的性器。 他微微一拱,松开唇齿,喉咙发紧:“同同。” “你想要我吗?”她问,搂住他的脖子,“郁郁,你想要我吗?” 他按捺着眼眶的灼热,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来,压在了沙发深处。 温热的香气,柔软的肌肤,玲珑的曲线,滑腻的体液,紧致的甬道,细细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他年近而立才体会到意乱情迷的感受,仿佛是延迟满足的逻辑,快感强烈到他都有些缺氧。 他在她最深处射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坏事,连忙抽出来,忐忑不安地向她道歉:“同同,对不起,我忘、唔……” 她攀上来,将他压到身下,吻住他所有的话。 吻里有千般缠绵滋味,而她伏在他身上,仿佛与他嵌合一体。 亲吻,摩擦,爱欲汹涌guntang,他下腹刚释放不久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了。她察觉到了,移动屁股靠过去,磨蹭了两下,将他深深地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急促地喘息,握住她的肩膀:“同、同同……” 她按住他的手,将它移动到自己挺拔饱满的胸乳上,凑近过来若即若离地和他接吻,声音轻得像呢喃:“你当年说、如果你、十八岁遇见我、啊、啊……能、整晚都是、啊、整晚都是硬的……” 那个他从未触碰到的时间线,此刻从她口中,随着快慰的呻吟一起出来。他有些恍惚,握住她的腰,嗓子仍旧哑得不像话:“现在也可以……” 她更卖力地起伏起来,汗水从雪白的脖颈流下,汇到摇曳的乳沟里:“我爱你、郁郁,我很爱你,我、我曾经在身上纹着你的名字、啊、啊、我以为,我们能走到最、啊、最后……” 他呼吸越来越促,不肯这样就交代,用力把她掀到身下,打开她的腿,插进去用力地出入起来。她惊叫一声,又连忙压住,握住沙发靠背支撑自己,却仍旧像小船一样在风浪里摇曳着。 他太长,这样尴尬的姿势也能轻易顶到她最要命的地方,撞得她在没顶的快慰里不知所措,脑子都酥了。知道她又到了,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将她按在沙发上,从后面重重顶了进去:“同同,同同……” 后入就更要命一些,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再次痉挛的甬道死死绞住他,而她甚至都压不住嗓子里的尖叫:“啊、啊啊啊郁郁、啊啊、啊坏了、要坏了……” 他不理会她近乎崩溃的求饶,咬着她的脊背,下身近乎粗鲁地抽插着,唤她名字的声音含在皮rou里,闷闷的。 出入的水声和腰臀相击的噼啪声在黑暗的客厅里回荡,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她恍惚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雌兽,在接受强壮雄性毫不留情的征服,疼痛中倒还有些别样快慰,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也不错…… 那天晚上他和她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她昏过去的时候他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而他射完后撑着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个深深的吻痕,直到困倦到极致地睡过去。 第二天两人被炽烈的阳光晒醒,他低头一看,大腿上一大片血迹斑驳的精斑。 他心头一紧,连忙坐起来打开她的腿,借着天光看清她红到yin糜的外阴,阴蒂和花道口都肿得不成样子。半干的jingye从甬道入口拉着丝淌下来,他轻轻按了一下她微微突出的小腹,更多的液体一涌而出,稀薄的白里带着已经氧化的血丝。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颤着手去摸她的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