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4 划分了一下主权。 (第3/9页)
/br> 雷众按了按手心,示意消停下来:“仲夏之夜,蔷薇飘香。同志们,如今虽然艰难,但曙光就在眼前……” 陈承平叹了口气别开脸,宁昭同看见了,笑着低声问他:“你也烦啊。” “烦得要命,”他把脑袋凑近,骂道,“都他妈什么地方了还不忘这套。” “他是政委吗?” “不是,但他说他军政一把抓。” 细微的体香传到鼻端,陈承平心里有些躁动,猛吸了两口,她却已经退回去了:“下次在他开口前把他按住,威胁他再来这套就不给他饭吃。” 左边的聂郁轻笑一声。 陈承平坐直了,把所有神色都按进眼底。 雷众即兴发挥了十分钟后,话语权交到宁昭同手里,她做了示意,大家终于可以开始干饭了。 因为没有铁锅,所以除了那一道茱萸油炒兔rou是家里的锅两次炒出来的以外,其他都是炖菜和烧烤。但油荤足,又是聂郁盯着处理的,所以味道也能算得上难得的不错,光看成家两个小孩子的表情就知道了。 特别是那一道野生菌鸡汤,香得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顾及着人民子弟兵的脸面,众人抢得还不算很激烈。等塞了个半饱,会来事的就端了酒盏过来,要敬宁老师的酒。 她其实不想喝的,但军队里的人别的都可以不会,劝酒技术那是炉火纯青。看左右两个大男人也不帮忙挡一挡,她一怒之下照单全收,利落得大家齐齐叫了一声好。 雷众脸上笑开了花,就这么十度不到的农家腊酒也让他把脸喝红了,凑上来拍马屁:“宁老师果然女中豪杰!我听陈队长说您是两斤高粱的海量,以前还以为他吹牛逼呢,现在是看出来了。厉害啊,厉害!” 宁昭同愤怒地看向陈承平,陈承平愤怒地看向雷众:“你他妈干嘛把我供出来?” 雷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要命的话,捂着嘴打哈哈过去:“啊、啊,吃菜,吃菜。” 于是正面战场只剩下了陈参谋长一个人。 陈承平干笑两声:“别生气,我给你道歉,你先吃饭,多吃点,一会儿胃受不了。” 宁昭同倒是还想再骂两句,但第二轮敬酒的已经上来了,只能继续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 她本来是没觉得自己会醉的,就这RIO的度数,搁以前她喝一晚上都只会有想上厕所的欲望。但当筷子一松,昏沉沉地倒向聂郁怀里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cao,怎么了?”陈承平连忙扶住她,摸到她尚算平稳的脉搏,“迟源!过来看看!” 聂郁把她上半身抱进怀里,想到什么,突然有点懊恼地反应过来:“喝多了。” “啊?”雷众傻眼了。 迟源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确定了:“估计是喝多了。” 陈承平也终于意识到了:“哦,换了个壳子,这个不能喝。” 聂郁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来:“你们吃,我带她下去洗洗。”说完就朝院子里面走。 看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和熟稔的手法,众人神色都微妙了一下。傅东君想跟上去,陈承平做了个手势:“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一个盖章的前男友,一个当着领导骂出的“那是我老婆”,一个换了壳子的女主角…… 众人默默吃饭,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32 陈承平看着窗外晾着的那几条小布料。 川南发展迟缓,他岁数也不小,又是幼子,其实是认识这个东西的。他妈当年用过,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让人看见。村里的混小子没人教,有时候还会用它来骂人,像是认为这种东西提及都是羞辱。 月经带。 是,现在这个时候,又没有卫生巾。 可她根本不会用针线,这东西按理说很难买到,又那么精致…… 里面传来一些声音,她好像是醒了,迷茫地发出意义不清的音节。聂郁轻声哄着,俯下身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接着又是水声,潺潺不绝,还隐约传出奇特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