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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蒂被蹂躏导致分心,一边殴打一边摩擦rou棍 (第1/2页)
白赣的指甲盖修得非常整齐,这一点她深刻地体会到,他嫌单单手指的力度不够折磨她,就物尽其用,指甲一点点地挤按、刮刺,沾了些许黏湿的花蜜,拉出白丝,在火热的yinchun边缘磨蹭。 先是硬邦邦的大拇指沉重地压在阴蒂上,不打圈,只是单纯压榨,卿容感觉自己就是个纯粹的奶牛,被奶农一拧,一下一下挖空,排干的空虚和奶汁的暴涨相互交替。 接着,他又退出去,隔着一层湿透的内裤,粗糙的棉料沉甸甸挤着她发烫的蚌rou,好似屁股下面坐着夏天农村堵塞漏水的水泵,这水泵还是晒得发烫的铁皮。谁也不知道她被这水泵的冲力,激得浑身发颤。等泉水汩汩淌出来,他又突然收回手,徒留饱胀的花唇吐着黏液,慢慢干涸。 随即,又狠狠用指甲的棱角去刮刺饱满的阴蒂,坚硬锐利如刺刀的东西直接撞上她最柔软的花蕊,不留一点情面。已经发红肿胀的阴蒂遇上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她几乎痛得直冲天灵盖,又沿着那位置一片酥麻。 卿容积攒一天的委屈,在这快感和痛感的双重夹击下,滴滴答答从眼角坠下,打湿了方向盘,一路淌下来。 “怎么?这就哭了?”他声音颇有几分玩味,目光环视车内的装饰物,又找到一样,捏在掌心:“我还没试试别的东西呢,你喜欢道具吗?平常跟男朋友是怎么玩?喜欢什么姿势?你在上面吗?” 他问得真诚,十分细致,就像真的在意一样。 立交桥分岔路上,卿容大部分精力在开车,盯着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连暴雨、被冲刷得灰暗斑驳的绿色路牌,分不出心来辨认他话的意图,只能一边哭一边求饶:“不要,没有男朋友……” 听到这话,白赣的眼中又少了一分亮光,好像没了玩弄她的兴味,但还是把手中的东西倾倒出来,涂在手上,往她娇弱的花蕊花蒂处抹去,她感觉像是被火苗舔了一遍,不久又像是下体被空调凉风一直刮着,绵密的凉感和酒精的刺激在阴蒂处无限被扩大,麻得浑身又一颤。 妈的,是风油精。 鬼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瘩摸出来的,她找了一周都没看见。她真的想一方向盘撞死这傻逼领导,大家一起出车祸玩完,毁灭吧。 她愤恨地剜了白赣一眼,狗东西,等着瞧。 她一脚踩下油门,突然提速一倍,让小巧的车身为之一震,两侧车窗狠狠地灌进了风,拍打在脸上。 还没等金尊玉贵的白赣发话,报应果真来了,只是不是报应给这狗比领导。 导航很是敏捷地播报: “前方中间道有车祸,请谨慎驾驶,预计通行还需要二十分钟。” 前面一辆救护车交替着蓝红灯光,也缓缓停下,她赶紧踩了刹车,自杀也不能耽误别人治病,万一人家是危急时刻呢?车身晃悠悠停下那一瞬,她狠狠一拳砸向喇叭,滴滴声响彻不绝。 左边车司机一口飞痰吐在她刚洗过的车窗上:“妈蛋,果然是个女司机,鸣你妈笛呢!不会开车就别开!” 白赣斜了她一眼,抱着手臂,悠悠叹道:“看吧,叫你专心开车,不要生气。” 又看着她羞红发烫的脸,体贴地说:“什么女司机不司机的,都是对于女性不公允的极大谬论,你不觉得?” 卿容点点头,这话他倒是说得没错,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