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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下(窒息/s精禁止/榨精吸取/失禁/产卵) (第2/3页)
/br> jingye逆流,灭顶的刺激让沈疏浑身抽搐。脑海里的弦崩断了,他神志不清地半翻着眼,大张着口,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涎水从嘴角滴落…… 前端不能射出,只能靠后xue高潮。粗大的藤蔓粗暴地在后xue里快速抽插,沈疏觉得自己被一次次贯穿,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飘然的快感。他嗯嗯啊啊地叫喊着,面上一副痴态,彻底放松了全身,迫切地吞吃着藤蔓——xue口被cao得软rou外翻,粉嫩的褶皱上被抽插出了一圈圈白沫…… 藤蔓分出一个枝节,专门抵着前列腺碾磨、戳刺,尖端刺破了迅速肿起的硬块,往里面注入了一点致麻痒的汁液。 痒——难以想象的痒,混合着酸麻和疼痛的痒,痒到极致如同百爪挠心,后xue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人简直想把自己打昏,或者隔绝那部分的整个感官。 “呃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沈疏痉挛着潮吹了。他从体内喷出一大股清液,立刻被藤蔓吸去。它似乎发现了美味的源头,朝着因潮吹而微微打开的结肠口顶去—— “不……不!太深了、那里不行……” 沈疏沙哑着嗓子喃喃道。他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潜意识中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被顶进去,一定会坏掉——会死的,他会死的!那里不可能被顶进去! 他拼命挣扎起来。但他当然不可能挣脱,藤蔓找到时机,狠狠撞了进去——卡在了结肠口里。 沈疏浑身剧烈一震,腰向前挺出最大的幅度,仰起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他张大口却无法呼吸,发出“嗬、嗬”的喉音,眼皮半翻、瞳孔涣散。有一个瞬间,他真的相信自己已经濒临死亡——或者就这样晕死过去,不必再接受感官上的巨大折磨。 但没有。他还活着,甚至还清醒着。一瞬的空白后,是巨大的疼痛——撕裂的、被贯穿的、无法言喻的疼痛,痛得他难以遏制地发抖、嘶喊,痛得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打滚。 同时被神经感知到的,是潮水般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他感知不到所有的束缚和阻碍,他的心神自由而无所拘束,他感到rou体变得guntang而敏感,他舒展开身心想要尽情释放出他的一切——他的痛苦和欢愉、欲望与贪婪。 他再次潮吹了。 短时间内过度的纵欲几乎让他透支。沈疏脱力地挂在藤蔓上,昏昏沉沉地感受着后xue里的藤蔓再次吸走所有潮吹出的液体。它又变大了——它卡在了体腔内,一时不能脱离。但沈疏并不着急,他甚至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幸福——他甚至隐隐期望藤蔓永远卡在那里,吸尽他流出的每一滴液体,最好——最好能浅浅摩擦着,让他再一次慢慢攀升到顶峰…… 他的精神已经陷入了狂乱。 不记得两颗饱满的囊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束缚了的。身体本能地打开了精关将jingye全部释放、但尿道里忽然也感受到了一股吸力,被堵住的jingye也尽数被细枝吸去。但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不太重要的抒解——沈疏现在只想用后xue高潮,他迷恋上了那种被阵阵潮水吞噬的感觉,那种一瞬间所有感官被屏蔽掉了一般、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的快乐,他像上瘾了一般着迷。 尿道里的细枝在蜿蜒前行。它顶上了前列腺——沈疏小小高潮了一把。他双目圆睁,表情狂乱,声音嘶哑:“哈啊……再、再进去点……” 一条藤蔓从身侧伸出来,堵住了他的嘴。沈疏的话被堵成呜咽含糊的喉音,那藤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把玩他的舌头、挑弄他口腔上部的黏膜,刺激他分泌出更多涎液。 沈疏下意识吞咽。藤条立刻顺势堵上了他的喉咙,呛得他想要咳嗽而不得,一阵窒息。他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呼吸——但身上缠绕着的藤蔓似乎兴奋地越缠越紧,他觉得自己都能听见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 呼吸越发困难,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筋绷起,仿佛一只被巨蟒缠住准备勒死变成食物的可怜猎物,连濒死的挣扎都渐渐微弱—— 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终于让他从狂乱的欲望中回了神。但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绝望地瞪大眼睛,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吸进最后一点空气。手脚逐渐发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