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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三十人团成员法卢克 阿克拉姆/束缚抽打/骨科) (第2/3页)
是运动的原因,法卢克虽然穿着宽松的装束,在这场景下也感到身体有一些发热。 他扯了扯脖子上绣有三十人团徽章图案的绿色围巾透了透气。看着自家哥哥被抽得又痛又痒,却为了解痒不自主地追逐着鞭子的满脸通红的狼狈样子,难得一扫这些天因为哥哥知法犯法败坏须弥形象而郁积的怨气,畅快得都有点怜爱阿克拉姆了。 法卢克将围巾一把撕下来扔到哥哥身下,走到一边解开绕过房梁系在床柱上铁链。已经失力的阿克拉姆缺少铁链的拉力,直接跪在围巾上,传出宛如重物倾倒的重击声。疼痛缓解了瘙痒,微凉的硬木让他找回了一点脑子,过度使用的肌rou在痉挛。 法卢克走上前去,蹲下来,一边揉了揉他可怜的哥哥痉挛的大腿,一边问道:“感觉如何?还要去偷吗?” “滚蛋。”阿克拉姆浑身酸软着呻吟一声,回过神来骂道,“有你这么对待哥哥的吗?”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你当我想管你呢,早把你抓了。”法卢克嗤笑一声,手上用了狠力捏了一把阿克拉姆大腿内侧的肌rou。 一股酸爽感直冲阿克拉姆的头顶,让他条件反射地向自家弟弟踢了过去,却被状态良好的法卢克直接锁住四肢压制在地板上,反而双腿敞着向他门户大开。 幽暗的木屋里面,小麦色肌肤的健硕男子喘息着仰躺在地板上,双手被束缚着,铁链横陈团在身旁。他身上压着一个穿着米白色外袍的青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根植于关切的相似的委屈和恼怒。 阿克拉姆挺着腰扑腾,但不仅没有撼动法卢克分毫,反而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看着阿克拉姆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还在说些“起来”之类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法卢克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跟其他镀金旅团聊天时听到的关于“那些教令院高高在上的冷硬学者”的黄段子:“心地再硬的男人,肠子都是软的。” 他低头看看追求盗窃的学术的“学者”哥哥。那身红痕没能使他屈服,他还能做什么呢?还有什么能让这个哥哥把心思放在他这里而不是监守自盗呢? 法卢克腰腹用力快速远离地板,趁着阿克拉姆没反应过来,将他翻了个身体再次压在地板上。 他用一只手压制住阿克拉姆被束缚的双手,双膝跪地将阿克拉姆的双腿分开到难以受力撑起身体的位置,另一只手从阿克拉姆的胸狠狠揉到腹部,然后微微捞起阿克拉姆的臀,再并成剑指直接捅进xue里。 阿克拉姆原本还在扑腾,这一套动作下来,他再次没能反应过来。等他终于意识到屁股里来回戳刺的手的时候,已经毫无回天之力了。 “喂……喂!给我住手啊法卢克!”阿克拉姆终于慌了。 他想反抗,但这个姿势下用力更像是把屁股往自家兄弟手上送。异物感让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吸住正探索扩张的手指,在手指的力道下不仅没能成功阻止对方的行动,而且像是贪吃的婊子。放松下来?这更糟糕了,配合得如同迫不及待一样。 法卢克感受着手上吸吮的软烂触感,原本只是心血来潮的行动得到了yinjing勃起的认可。手指加到三只,精准地来回擦过前列腺,时不时屈指揉两下,得到哥哥被刺激得向上弹起的腰臀,摇晃着将手指吃得更深,更润。 可惜,之前应该给后面臀腿上也抽两鞭子的。法卢克抽出手,揉着阿克拉姆那略有点硬手的臀肌,微微掰开露出xiaoxue,“外面有人,我猜你不想因为声音太大把人招过来看你被弟弟cao吧?” 说着,他直接把yinjing向前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嘶……” “唔!” 紧,软,筋道。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涩,很快就捅开了。肠rou服帖地吸吮着yinjing,随着法卢克腰身摆动做出许多可爱的反应,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快速连草了阿克拉姆上百下,才开始放慢速度仔细享用这具熟悉的如同自己分身的身体。兄弟两个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每一处伤疤都能如数家珍,每一片肌肤都曾打闹触碰。法卢克一手揉捏着哥哥的胸腹,一边深入浅出地顶撞着xue内所有能引起阿克拉姆颤抖扭腰的敏感点,补全了对对方躯体最后未知的信息。 粗,硬,放肆。也许是因为兄弟连心,虽然一开始有一点疼,但很快就只剩下爽。曾经分享过喜欢的女生的弟弟,曾经互相帮助手yin过的相似roubang,现在在他的身体里任意驰骋,肆意妄为。阿克拉姆原本就半勃的yinjing彻底刺激得勃起流精。他听到法卢克的声音就在耳边喘息,那张属于弟弟的大手用力将他的臀rou当成面团一般揉捏,和着胯部的撞击让臀尖生疼。 阿克拉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