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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骗人 (第2/2页)
哄好了,心情愉悦起来,掐了一把她的臀,没掐到rou,这东西一如既往穿着厚衣来的。 嗯,抗揍、抗掐。 谢榕叫唤了声,闷声在他脖子上咬了口,她说:“湿了。” “嗯。”朱荀抱人挪近了些,不耻下问:“哪儿湿了?” 谢榕耳尖红的滴血,脸上泛起一层粉,“您的脖子上有我的口水,我说湿了,是您脖子湿了。” “真的?”朱荀的手指往里面探,摸到潮热,指尖顶了进去。 “呵......”谢榕闷声不吭气,却抑制不住齿间流露的热喘。 听他道:“是朕,还是你,湿了?” 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乱了,谢榕残存着理智,牢记今日她是主动者,做戏做全套,“皇上,进来。” “yin荡。” “那是因为,我爱您。” “骗人。”朱荀问:“进哪里去?” “......嘴巴里。” 朱荀吻了上去,先咬了一口,而后狠劲吞噬,厚舌卷细舌,翻腾口液。 他太凶了,谢榕躲他,被抓回来承受暴虐,深入口腔舔滑嫩壁。 接吻从来顺着自己心意来,舌尖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丝毫也不顾忌,宽厚的舌占据小小的檀口,不得不说他喜欢与她耳鬓厮磨,交流感情。 她根本不是对手,刚开始那会,嘴上、身上都是伤。 这人没怎么跟女人亲近过,也不轻易碰女人,属实有点大男子本色,怜香惜玉四个字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写的,眼光也高,一般人入不了眼,他也不屑为泄兽欲,粘连不必要的麻烦。 他回到京都,殚精竭虑,忧思极深,心底那点恻隐被想活命的欲望死死压制。 谁知道他的父皇突然召他回来是做什么,是收了兵权,削了王侯位,还是要砍了他的脑袋。 毕竟这个父亲阴晴不定,疼爱他,也最苛待他。 他当初不信谢榕突然的帮忙是安了什么好心,谁都知道燕王是个武将,只知道杀伐果决,是个长得好看的莽夫。 谢榕唯一的弊病就是一个女人,这个秘密一曝光,全家会被牵连。 她跟了他,那这事就不提了。 抱着最大诚意来的,朱荀不会让忠臣寒心,不管这人是带着什么祈求,她站他这一边,这就够了。 他承认谢榕眼光不错,她押对宝了,只要他在一日,就能给她一日荣华。 铁掌握着两对乳,摩梭红棱凸起的红果,张嘴含住一口,绵软柔滑,凉肤是山尖白雪,足以融消屋内热燥。 谢榕不好受,仰着脖子散出压抑的潮息。 朱荀身上特别暖和,口腔更是,仿若着了一把烈焰的火,柔软的唇瓣贴上去吸吮,舌尖舔弄,齿间时而轻微时而重重咀咬,好似里头真有什么东西能吸出来一样。 虎口握刀的茧磨着细腻的rou,干净的指甲会刻意的磨几下,掌间的粗糙加深了摩擦,淡粉的乳晕也成了鲜红,红果挺立坚硬。 谢榕呼吸渐重,下体湿润黏滑,痒麻加倍,想要远离又想靠近。 脑子混沌思考,朱荀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见对这个部位多么喜爱。 今日开始钝刀欢爱,她还不适应呢,真想说:“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不止左右揉散,还挤着乳rou往渠沟里放,蹭上他的面颊,那根高挺鼻梁就竖在里面,浓密的黑眉扎的她rou痒,吸嗅芳郁的乳香。 低吟浅浅,谢榕也憋着不出大声,控制不住的怀抱着人,弓弯着雪白的脊臀,低低的喊:“陛下。” 朱荀松了手,两团绵软顷刻重到悬挂,形状饱满,丰腻晃颤,上面粘着晶莹口液。 谢榕趴在他肩侧平复呼吸。 “朕还有事,你先出宫。” “......是。”谢榕勾了裹胸带过来。 朱荀压下她的手,面颊又贴上去,含糊道:“再留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