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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抱着别人的小孩 (第1/2页)
“丘小姐,你可以一直爱我吗?”闻西伦的话让她回过神来,她不知道漫游到那一步,以至于被他套话到“一直爱我”的亲密程度。闻西伦的嘴唇几乎快要贴上来,梧桐树上一声尖锐的蝉鸣将丘依云拉回现实。 “什么?”丘依云问道。 闻西伦的眼神里蒙上一层迷惑的雾,雾下是一片小小的湖,湖心骤起波澜,好似流泪。这样祈求的眼神,丘依云好难拒绝,就像弟弟那只伸进衣服的手,她握住却没有拒绝。 丘依云亲吻他的脸颊,额头抵住他的头,轻声说:“我们、做吧。”不是问句,不像个邀请,不像命令,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施舍、一种怜悯的亏欠。 闻西伦恍惚:“在这里?”丘依云道:“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他们又回到上过无数次的床的酒店,丘依云好湿,高潮的液体流到闻西伦的大腿上,闻西伦咬她腿弯的rou,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丘依云徒劳地盘住闻西伦的腰,少年结实的rou体有无限的精力,揉捏着她的rufang将yinjing一次又一次插进她的身体。高潮让她变得无比的脆弱,生理泪水毫不客气地从眼角滴在床上,压抑得如同小兽呜咽的呻吟中撞出一丝高昂难耐的赞扬。闻西伦指腹擦去她的泪水,亲吻她的眼睛,他不忍看见装满群星闪耀的宝石连天接地的被雨水蒙上尘沙,他要的丘小姐是永远冷淡的,一丝不苟的,远远地爱他的。 闻西伦最后的界限:可以分开,但不能不爱他。此刻的闻西伦无比坚定的相信,一个没有爱的女人是不会和一个男人上床的,丘小姐一定是无比坚定的爱着他。 闻西伦从没有被一个女性爱过。他从女人的zigong里出生,喝过女人的乳汁,躺过女人的臂弯,但仅止于此。他当然有过母亲,有过母亲这个概念,他从小跟着爷爷生活,没有奶奶,奶奶在他出生之前就得癌症死了,他记得母亲不屑地跟他说过他奶奶的可笑行为:用洗衣粉洗豆皮——只为了更加的脆弹。父亲母亲在他没有记事的时候就外出打工了,童年的记忆只有打碎的碗和打肿的屁股。后几年母亲回来了,依然不在家,母亲在有钱人家里抱着别人家的小孩,甚至过年都不回来,闻西伦在这样的年龄里去上学,跳了两级。 父亲过了几年也回来了,原因是摔断一条腿没有人照顾,家里就剩母亲一个人养家。母亲依然抱着别人家的小孩来回的奔波,闻西伦依然背着课本在家和学校往返,突然有一天闻西伦看见母亲抱着别人家的小孩在家里出现,他惴惴不安地喊mama,mama给他看臂弯里的小孩,告诉他这是你弟弟。 家里不知道是怎么炸开的锅,爸爸跛着脚拿着铁锹要把mama和小孩赶出去,嘴里骂着死婊子贱女人这样的话。后来闻西伦才知道,mama一直在有钱人家里当月嫂,主人家里生了四个女儿,mama一直抱着主人家里的小孩,直到肚子里有了主人家的小孩。肚子里有了主人家的小男孩,mama手里就有了爸爸治病的钱和他读书的钱。 mama被爸爸赶走了,他们一家成为了看热闹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