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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心头rou…?你总算来啦,还以为你已经忘…唔…?” 才踏入殿门中,你便听到屋内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似乎比你上次来时还要虚弱无力,张口便咳,一步三晃的人,语气则一如既往的轻佻没正经。 见到你来,卧在床上的男人试图支起身子,被你强硬地摁回被子里。 他则是眨巴眨巴着那对含着笑意的眸子,唇角微微勾起,又向里挪挪身子,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握住你的手腕。 “咳…许久未见…心头rou这是何意…?” 郭嘉生得漂亮,打扮得又艳丽,天生的下垂眼给他平添几分魅惑劲,笑时更甚,好似那狐狸——状若无辜,又狡猾至极。 你对他仗着有副好皮囊便带着那似有似无的暧昧语气肆意撩拨人的性子早已是司空见惯,若是从前,你早就拍开他的手,在他脸上落个巴掌了事。 可现在他愈发苍白的脸色,还有虚虚握住你手腕时的明显感觉到的有气无力,你无从下手,只好躺在他的身侧。 “许久未见…如果不是你一昏就是一月有余,怎么会许久未见?我在你病时,是有来看过你的。” 你登基以后他不愿入朝为官,便向你请辞在京里寻得一处僻静院子落脚,日常又是在歌楼里醉生梦死,直至有日在与歌女嬉戏时忽然昏阙。 老板将他连人带账单一并打包送至绣衣楼,账自然是由你这个前任楼主结的。你心想这样放着下去不行,只得把他抓进宫里安置着严禁烟酒。 “那就好…我还以为陛下也是有新人便忘旧人…唔…”他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瓣胡言乱语,被忍无可忍的你忽然蜻蜓点水般吻住又分开。 从前你总喜欢在他柔若无骨地瘫在你身上撒娇讨好时将他吻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停下,可现在只恐他如同宫宴上华美又易碎的琉璃杯。 “……你还是少说话为妙吧。” 他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只不过是在拿着药吊着一口气,这是你与他心照不宣的,多说无用又没意思,故不知何时也不再在床榻间提起。 你的手轻抚上他的眉眼,他微不可察地轻笑一声,睫毛在你掌心蹭蹭,用着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低喃着,又颤着手将自己的衣裳解下,攀上你的颈。 他像以前那样将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你面前,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在向他的英雄献身,作为被他筛选出的英雄,他会将身与心都拱手奉上。 你以前就不会再去细细琢磨那张破嘴里像是调情一般的献忠,床榻上与他只做情人间的欢乐事,将生老病死和真心假意都抛至脑后。 那时你还是汉室宗亲广陵王,他对你的称呼还是殿下,拿着烟枪笑吟吟地望着你,说着那些疯言疯语。他也确实说到做到,一路辅佐你登上帝位。 他清瘦的身体上还隐隐显着青筋,从脖颈处一直蜿蜿蜒蜒蔓延到胸腹,你轻轻抚过时总会引起他低沉的闷哼喘息,随即笑着让你再多摸摸些。 “…心头rou摸得可真舒服,再多摸摸吧,这里也要…”他带着你的手抚过他的胸口,掌心薄茧摩挲着那点红豆,使其在你手下熟透,“嗯…就是这样…” 他自顾自地卖弄风情,你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探到他身下,握住他微勃的性器撸动起来,他呻吟一声,想说些什么又被你欺身压上轻轻吻住。 情欲在你的手里被牢牢掌控着肆意玩弄,他的身子登时软成一滩水,在你身下可怜兮兮打着颤,口中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