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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第3/5页)
下楼跳皮筋,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你笑。” 那时候他觉得,她怎么这么能装。 “什么嘛,你拿最锋利的那头戳我的哎,真的很痛。” 季见予淡淡续上,“你先骂我聋子。” 那件事的起因是季见予趴在桌面补觉,苏冷一直叽叽喳喳不断撩他的火,她受不了别人忽视她,前后桌都看着,她觉得自己总是自说自话很没面子,最后推他一下,语气不善:“你他妈聋啊。” 季见予腾然睁眼,摸到摆在三八线的那把剪刀,砸过去。 后来,苏冷用尽全力把他眉尾都划掉一半。 苏冷突然不说话,两人对视良久,季见予突然低头碰了碰她额头,轻声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当时她在班主任课上控告他的罪行,过程、情绪都真假参半,可声音抖着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当众给她道歉是真的。 可当时,季见予神色漠然,不管班主任怎么厉声嘶吼、唾沫横飞,他一个字都没说,冷酷从座位站起来去走廊罚站。 苏冷有想流泪的冲动,咬紧牙关埋头到季见予心口那里,过了很久,伸手摸索到他右眉那道淡到平日已经几乎看不见的伤疤。 这个角度,即使夜色迷蒙,也形状清晰。 她不说话,也没回馈那声“对不起”,只是沉默感受她早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初夜她在他肌肤上抓出的深深浅浅,几日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冷想,可这道疤是永远无法消除的,到死也不。 季见予捉住她手腕,又开始去找她的唇,两人纠纠缠缠没有尽头,冷寂潮湿的空气里又渐渐被津液交缠、闷声急喘填满,季见予拢住她右rufang下三寸,轻轻笑了:“你这里有颗痣。” 这个冬夜,没如苏冷想象那般有圣洁的鹅毛大雪,有的只是场毫无预兆的倾盆大雨,像他们这场起于不可期之外那种可能的恋爱。 仓促、意外、可遇不可求。 在这个雨夜,他们穿越了时间,在曾经打闹不停、追逐不断的老房子里尽情探索彼此年轻的、纯洁的身体。 “可为什么那时候你不喜欢我……” 黏在一起的唇有瞬间滞空,苏冷冲有些怔住的他狡黠一笑,“你肯定觉得我很蛮横,又聒噪,只是刚才你明明说那样讨厌的我无意间感染了你……”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大概是那年寒假结束,我和颜丹吐槽实小食堂的饭很难吃,你接了一句‘能有冬令营的难吃吗’。” 那一刻,苏冷完全愣住了,心跳得很快,有一点恐慌,总觉得他笑意森然的,会再拿剪刀戳她一次。 因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 可更多的是种奇妙的迷醉感。 就像在她的冬令营之旅快结束时,在食堂准备收拾餐盘,突然听到有教官在吼人,她好奇看了一眼。 被命运击中的感觉,她看到了和她穿着同款训练营服装的季见予。 他那副样子,她再熟悉不过——双手握拳,臂上、额头全是饱涨血管,梗着粗壮脖子眯起布满红血丝的眼和气势骇人的教官迎头顶撞。 苏冷怕被他看到自己,压下复杂情绪快速离开了。 夜晚,在宿舍听到舍友讨论,她们这个冬令营有单独分离出来一个“魔鬼训练营”,全是那种被父母送进来“改造”的顽劣孩童。不像苏冷她们每天学刺绣、口琴,到郊外徒步夜行看星星,把那当一场作息规律的旅行,魔鬼训练营比军训还严酷,每天要跑十公里,叛逆不服训的就关到小黑屋拿铁链抽。 当晚,苏冷跟着舍友悄悄摸到所谓的小黑屋,透过很小一个洞看到下午和教官顶嘴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