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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鱼(我x唐奕杰) (第2/3页)
工作胜利结束,打道回府前的那几天,我养成一个没人告诉我好坏的习惯,在购置了个好相机,将各种各样的唐奕杰通通拍下来,再分不同店家把每张照片都洗出来。回魏河的路上我久违地写了篇日记,夸唐主任真尽地主之谊,送给我不少当地特产。 后来我再次出差途中被朋友约去饭局,说是有什么大老板想见见面,我肩膀夹着手机拆一次性筷子,专心对付面前这份工地上蹭的盒饭。不去,我们领导刚开会给那些作风不正的一顿好骂,你说什么我都去不了啊。朋友听了一阵贱笑,跟我说那可是姜紫成,最近风头盛得很呐。 我揭开饭盒盖的手一顿,被锋利的塑料刮出一道白印。姜紫成什么人?和唐奕杰一块儿在电视上正大光明官商勾结的人,唐奕杰私房照我都想尽办法弄到,他大大方方上电视的照片我能不清楚吗。这样想来恐怕真想找我的也不是姜紫成。 呵呵,你扯蛋吧,他就是想和你谈生意,找机会约饭局。盒盖被取下来的时候水全抖饭里面了,我还在眼神涣散地回着朋友电话:你把地址时间发给我。他笑着嘲讽我嘴上一套行动一套迟早犯大错误。 对着唐奕杰,我犯的错还少吗?我走上歧路的第一步便是那张像极了魏河好官榜样的脸。事情进行到如此我想回头也不知道怎么走了,是非对错都混在一起,反倒没了意义。 在我踏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时,身上穿的是平常不过的白衬衫黑西装,手里拿的是公文包,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有我和一会儿的唐奕杰知道。 其实一切在我踏入包间的时候就模糊了,唐奕杰升了正主任也还是那副窝囊样,他恭迎奉承的人从正主任变成姜老板,一杯一杯喝着送到眼前的酒。桌上打太极般的聊天硬是聊了四十多分钟也没步入正轨,合作的事一句没谈。他们不急我却是急了,看着被叨得残破的鱼身,伸手准备动今天的第一筷子。 姜紫成从饭局开始就有意无意朝我这边看,见我有了动作,低头跟身边的唐奕杰说了句话,唐奕杰便起身离席。此时姜紫成的目光终于放肆地朝我扔过来,带着点势在必得。我抽出公文包里的文件签了字放在桌上,拍了拍朋友的背转身跟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追到洗手间,唐奕杰背对着我孤单地站在那里,手还有点发抖,我搞不清楚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还跑这么快,本就迷糊的意识只知道抓住机会就要上。我粗暴地把沾了迷药的毛巾从包里扯出来,皱着眉晃着眼捂住唐奕杰的口鼻,他回头好像想说什么。 对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唐奕杰我笑得实在畜生,从口袋里掏出颗无添加的荔枝糖抵进他口腔里,含久了甜得会发苦,却总比从他嘴里尝到别人敬的酒好。 鬼迷日眼地扶着昏倒的唐奕杰走出去,朋友抓我的肩膀问我什么意思,怎么就签了。而我左耳进右耳出,又犯起病,找了个借口忙着离开。 唐主任喝多了,我送他回去先。 我在旅馆浴室里把唐奕杰衣服扒开,手掌拍上白花花的rou体时感到分外满足,可惜下了迷药的人不能给我多少回应。让唐奕杰躺进浴缸里时我仍然止不住胡思乱想,儿时那缸里还剩两尾鱼,我小心翼翼捧出来给它们洗干净准备放到更小的鱼缸里,却在洗手台中把其中一只活活捏死了,扔到水里不动也不游。 浴缸里提前放好了热水,唐奕杰昏着躺进去半身。我手过了一把水,用中指写字磨出来的茧刮蹭他的rutou,在干燥的上半身留下水渍,那红果越蹭越硬挺,我张口含上柔软白嫩的乳rou,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儿。听见唐奕杰喉咙里发出哼声便吃得更起劲,用牙齿轻咬有弹性的奶尖,嘬吸着要逼出他不存在的奶汁,却只逼出他更高的媚叫。 药量应该是没把握好,我拍了拍唐奕杰被水汽蒸红的脸,没什么反应,理智跟不上窥伺已久终于吃上嘴的兴奋,我跨进浴缸里,两只手捧着水淋上唐奕杰的脸。他今天没安排应酬,头发一浇就柔顺地垂下,水珠从发上滑到脸上,我舔舐他的眼皮防止那滴泪落下。 两根手指探入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