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舔) (第2/3页)
在了他身上,黑色蕾丝内裤就像一层糯米纸似的贴在他下身,随时都能透过这层纸触及到她的敏感部位。厕所里也映着暖黄色的灯光,把她一侧脸照得阴森森的。 “怎么不在我旁边自慰?非要跑厕所来?”她俯身按上忠难的肩膀,语气幽幽地问。 他撇过头,强压着欲望推着她的手臂,“我不能...对不起。” 因果太讨厌他的对不起了,原本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猛地掐上他的脖子,他被这双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掐着按在水箱上,她根本是往死里掐的,指甲都陷进了皮rou里,他痛苦却一声也发不出,呼吸几乎被这双手阻断,他想去推开她,手悬在空中又停了下来,他说过她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不能推开她。 哪怕她真的掐死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cao我的?” 映着暖黄色灯光的漆黑双目,鬼一样地盯着他。 忠难被掐得别说说话,呼吸都喘不过来,只能痛苦地与这双眸子对视。 她见他这样说不了话,松了一只手,但另一只手仍然掐在他脖子上,不过没有那么难以说话。忠难在这空隙中喘气,汲取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她宽松的白衣领口扯得很大,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直接从领口看到她平坦的乳、直达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刚刚射过又硬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吞下一口唾沫试图平息这欲望,语气想平静但仍然夹带着喘息地说:“我不知道...” 她更用力地把指甲陷进了他脖子的皮rou里,忠难疼得又硬了几分。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都长一个样了,我也不知道——呃!” 那层糯米纸终究是被她的手拨了开,湿润的yinchun摩挲着他隔着白裤子的硬挺的yinjing,她另一只手仍然掐在他脖子上不放。 “又硬了啊,你真的,面上看起来禁欲的要死,实际上我睡在旁边还要半夜起来偷偷自慰呢,”她脱下了内裤,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下来,一下就弹了出来那根硬挺的yinjing,“你不会是受虐狂吧?被掐着脖子还能硬。” “因果...等等...”他抓着掐着他脖子的手面色挣扎地用嘶哑的声音说,“避孕套...” 她没听清,一手将自己的xiaoxue拨开,垂着脑袋就毫无顾忌地沿着guitou坐下去,yinjing一下就被湿热的内壁包裹,他双目紧缩,猛地扯开她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因果还没进行抽插的行为就被他从身上抱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撞上背后的洗手台,脆弱的腰好像一下就被撞出了淤青。 “疼...”她捂着被撞到的腰喊着,忠难高大的身影把她圈在洗手台前,暖黄色的灯将他的脸也照得格外阴郁,因果被锢得无处可逃,只能抬起头直视他垂下的眸子。 “你想怀孕吗?!”他的手撑在洗手台,语气愤恨,却又压了下来,怒气只能通过手臂凸起的青筋来传达。 因果看着他脖子上被掐出的印子和指甲陷进的伤口,发现她再用力也不过只能让他闭嘴罢了,要想掐死他就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 她感觉忠难现在就像小时候那样死板着脸跟他发火似的,一下又装得很委屈,捂着被撞到的腰捏着嗓子说“疼”。他果然放下了脸色,去看她被撞到的地方,掀起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还流着水,大腿上淌着液体。 他只是按着她的指示去揉被撞到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