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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寡妇间无节制的性爱最醒脑的安全词是什么?他孩子的名字(车) (第3/4页)
这样子、我现在压力有点大……” 亲近关系的人冷漠以待的压力更大于陌生人的,更何况旗木朔茂是个十分容易内耗的人,他现在被“把狗郎惹生气”以及以后一连串的联想弄得压力大到心颤,最后的音节被生理性的心颤带到有些破音,他其实想让对方继续来用他,可又担心自作主张对方更生气,僵在原处等着对方的态度。 狗郎上下打量着同时也在关注他态度的旗木朔茂的样子,虽然他说过不用对方面对自己战战兢兢又温顺,但他又不是真的不喜欢对方对自己表露这种态度,他有点满意对方“做错了事”后这般的姿态,本来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的狗郎心情颇为愉悦,可他又不想立刻揭穿自己戏弄对方的事实——他可不想在对方面前丧失威严。 不能总吓对方,会失去信任——那就偶尔吓一吓。 总捉弄对方,以后就吓不到他了——那就不告诉对方自己在捉弄人。 狗郎绷住嘴角,招了招手允许对方过来,于是刚刚一直在反复擦拭着表面干净了不少的xue又一点点坐到了他的jiba上,可内里的湿软与泥泞的液体搅动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今日使用次数的频繁,狗郎感受到肠xue一直在悄悄绞紧,较于之前紧了不少,不过也不到夹疼的程度。 “没变松。”狗郎心情好的解释了句,哄一哄刚刚态度颇为恭敬令他格外满意的人。“松了也不会不要你。” “不会变松的,才不会……”因为被培训过相关内容,知道会有这种可能性的旗木朔茂很小声地不知是解释还是发誓,带着不妙的鼻音,随后赶紧试着去搂着狗郎的脖颈,没有被阻止,他抱了一下狗郎像是给予自己忐忑的心以安慰,然后虚按着狗郎的肩膀开始用发酸的腰牵动着双腿发力上上下下。 这次的过程略有些沉闷,只有肠xue被进出的带着泥泞的啪啪声,以及狗郎越来越重的喘息和代表舒服的哼哼。 当狗郎最终又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旗木朔茂这才勉强松了口气,等对方一点点射完,在对方逐渐软下去的过程中一直微微晃着胯想让对方更舒服些,直到最后从xue中滑出,旗木朔茂才从狗郎的身上起来。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有些惊异:“没哭,之前听错了吗?” 旗木朔茂抿唇摇了摇头,正常人没有愿意看一个眼角都有了细纹的男人总是哭,旗木朔茂努力摒弃脑子里循环着的“又搞砸了”的崩溃,想着狗郎应该是讲道理的,他只要能从对方嘴里听到原谅自己了,那一定就可以翻过去这一页了。 更何况……上次也是因为被搞到脑子发昏,把狗郎弄疼了,怎么还没长记性…… “对不起,我又弄疼你了,我找你做是为了让你能开心些的……刚刚你允许我能继续做下去,是不是意味着不那么生气了?现在还生气吗?要是还不够……要继续做吗?” “没生气,我是……”差点把实话说出来的狗郎赶紧住了口,将‘逗你玩’临时改口道:“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不记仇,你刚刚做的很好,将功补过,原谅你了,也不用继续做了,别想多,是再做没人做饭了。” 狗郎揉了揉彻底松了气肩膀都垮下来的旗木朔茂的脑袋,揉了揉后手下的脑袋又劫后余生般亲昵但克制地蹭了蹭,伸手拉着狗郎的手腕去摸他自己的脸侧。 “以及我是被夹痛了生了点气,这个不是逗你的,之前那个说‘你松了就不要你了’是逗你的,这个是和‘干烂你’一样的都是夸张化的词,你能明白吗?” 手心上搭着的脑袋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这回放心地笑出来了,又凑过来亲了亲狗郎的脸。 “再说了,你松了也是因为我,我喜欢你才总干你的,怎么就因此不要你了呢?” “……可是我才不想那样,这不是听起来很舒服的词。” “那以后要说你那里紧紧的?还是只能减少次数?” “不用减少……我会好好保养的,我有上药的,才不会变得那样。” 旗木朔茂又确定似的提问:“你喜欢我吗?是少了点吗?你都说我将功补过了,不会变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