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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利用别人看低你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没有人想学习这个 (第2/4页)
求和条件你就当做耳旁风吧,他都不确定是不是玩腻了就分了,哪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阻止我……阻止误以为是他儿子的我玩都不让玩?又是小儿子、又是脑子有病的,宽容一点啦。” 旗木朔茂在脑中分析了种种,所以说狗郎是有计划等过几年浪够了再找人生孩子吗?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假设他父亲的想法,但……会不会真的对他有玩一玩的想法?意思是年轻的时候找他陪着玩几年,最后到了年纪回去结婚生子吗? 那他该怎么办?他宁可对方现在就找人生个孩子,然后让他父亲允许继续和他“玩玩”,也不想等相处几年后感情更深的时候,对方说断就断,玩够了回去结婚生子,在对方父亲眼中害得自己儿子浪了那么久的自己更不可能被接受了…… 而且狗郎那么年轻,玩几年的话……他的年龄更是个问题了,他又不是那种童颜的人,三十岁的年纪就是三十岁的样貌,要是再过几年……万一看起来像是四十岁的男人,不说对方的父亲同不同意,就是狗郎可能也不会喜欢长了皱纹的脸了吧? “怎么还是蔫蔫的样子?是担心大名找你算账吗?那倒不至于,虽然我要说的话有点难听,但你要学会利用别人看低你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狗郎坦诚到刻薄的语句从他嘴里说了出来:“从你说的内容看,放心啦,他压根没把你放在台面上看,就像别人养的狗咬了人,被咬的人只会向狗主人发难,他不认为狗有做决定亦或者支付赔偿的能力,你顶撞了他,他气过了就把你忘了,不当回事了,要是记仇一点的话,也是记在木叶头上、或者在他看来你的所属人身上——也就是我,他最多会觉得我没把你看好教好罢了。” “你不要高估自己的影响力,有什么事我来处理、或者让木叶头疼去,所以自在一点,你在他们眼里可能左右不了什么事,但在我这里不一样,在我这里你可以只做你自己,我不会将你当做没有思想可以任我肆意决断的所属物,我们会彼此倾听想法并相互尊重不是吗?你在我这里不需要考虑那么多,而且我又不会像木叶那样一点都不顾及你的感受替你做决定,你有什么要求我代你转达就好了。” 狗郎像是怕说的对方听不明白,更精简地总结了一段:“就是说,反正他们不去注意你,那就就放松做自己呗,他们是看轻你,但我又不会这样,你可以借着我的名义做一些不被允许做的事。” “学会利用别人看低自己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 旗木朔茂低声重复着。 他当然能听懂狗郎所表达的自己在那些人眼中没有地位得不到重视,他能理解,毕竟哪怕在木叶,现在也不是只靠武力值就能得到相应的权力,更何况他的短板还很明显,不适合掺和这种可能把自己赔进去的事。 以及被当做是狗郎的所属物……如同贵族的姬妾般,都只是被当做她们男人的附属品,在他点头同意木叶的要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好在他对狗郎有着喜爱之情,能极大的削弱这其中难言的失落,而狗郎对他也很好,所以起码在狗郎这里,他不会被单纯的作为一个所属物。 但是……学会利用别人的看低、谋取自己想要的,如果套在狗郎的身上……他是不是也在说他自己呢? 他不明白狗郎与家庭因何产生了矛盾,但他感受到了大名身上的专权——他好像时时刻刻都想要替狗郎做决定,不去听从他的想法,更不会顾及他的颜面,永远都是否定与贬低、甚至是无视,明明发布的悬赏透露出了其无比的重视,为何还要这么对待狗郎呢?作为最小的儿子,一般不都会更宠爱一些吗? 宠爱的方式……就是自以为是地替对方做决定吗?因为觉得么子年纪小,所以不认同孩子“幼稚”的想法,自顾自把自己“更好”的想法强加给他吗? “怎么?还是不太懂吗?”狗郎凑了过来,于是旗木朔茂低垂的眉眼下意识因看过去而抬起了些许。“比如说,如果非要有人自作主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