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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写了很多对话怕人觉得无聊,所以为了补偿临时后面又写了车。 (第3/3页)
了,这种事的时候不用也被监视…… 然而狗郎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旗木朔茂,把旗木朔茂盯得不自在,不自觉想去躲避—— “啊……!” 突然被抓住了拉着衣服的手,猝不及防下紧绷的旗木朔茂吓了一跳,压抑着嘴里吓出来的惊呼,目光又转回了狗郎身上,结果发现狗郎还是那副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 但手顺着手腕向下缓缓抚摸着小臂,指腹摩擦着,顺到底再转回来,一点点握至旗木朔茂的手腕,再将其抓到胸口正中,衣服落下,旗木朔茂不敢转移视线地与狗郎对视,然后见到自己的手被抓到狗郎嘴边,当着他的面伸出湿红的舌一寸一寸舔过。 不止是舔、他还会用牙尖轻咬,用红润水盈的唇rou裹住吮吸,舌头搅动着敏感的手心,缠绕起僵硬的手指,发出着明显地滋滋啧啧的水声。 “唔……别舔了……” 羞窘得直接脸部爆红的旗木朔茂在对方那样的视线下都不敢转移目光,被舔手心的痒意恍惚间感觉到整个手臂都麻痹了一般,他试着张开手指去推拒狗郎的脸,结果被顺着力道扶着他的手拿着自己的脸摩擦,伸长着舔舐的红舌垂挂着yin靡透明的水液。 旗木朔茂的手指抖着触碰着对方的脸,对方透着这般yin靡意味的动作恍若舔得不是手,而是…… 将人舔得丝毫升不起反抗之意的狗郎又转移了阵地,他再度掐着目光与他对视着的人的脸,然后摆着让其侧过脸颊,他探过头去,炙热湿润的吐息洒在旗木朔茂的脸侧,随后感受到一截湿润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侧脸,一下又一下缓慢又轻柔的划过,顺着颧骨钻到鬓角,拨弄着下颌线,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旗木朔茂腿软,再加上被掰过去的脸只能让他看到他脚边的垫子,一种被使用的感觉令他莫名就真的把自己当做物件一样一动不动任由被对方jianianyin。 “别……啊……别……唔……” 耳朵再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cao弄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甚至感觉到喘不过气,他整个身子已经被告知了他正在被使用的信号,它不可避免地变得异常的敏感,也异常的配合着,好像被cao的耳朵一下子就令身体想起了另一处被反复插入时的感觉,旗木朔茂逐渐夹起了腿。 旗木朔茂呼吸都带着颤抖,听觉器官传来格外明晰的被jianianyin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狗郎还伸出了手搔着他耳后几乎不会被碰及的地方,痒得他想矮着身子躲,又被更压紧的身体卡住了,他被迫感受着耳朵被cao的奇怪感觉,以及时不时的对方的手揪弄他的耳廓以及耳垂。 一切都显得那般顺理成章,当手伸进了旗木朔茂的裤子里,身体极其自然地分开了腿,迎着宽大带着茧子的手让其一路顺畅地摸到了后面,在医院做过体检而仍保留些润滑剂在其中没清理干净的xue口已经习惯了似的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与双腿一起夹紧,只被玩弄了这么一会就已经因为过于刺激而半勃的yinjing刚好压在狗郎的手腕,而手心里则兜着一对yinnang。 被玩弄过了头的旗木朔茂被掰过的脑袋低垂,因为处于弱势方被玩弄而生出的易碎感让他格外的看起来像一具任人施为的玩具,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旗木朔茂就着这样的姿势,示弱一般拿自己的身体蹭着对方,下体不知羞耻一般像是想要靠摩擦对方的手取乐。 “这里不太对。” 旗木朔茂听到了在此种场景却也依旧说的如此平淡的声音,他没有就此慌乱的不断抱歉、再试图解释清楚。 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在这种时候在意这种事,就像妻子生产丈夫介意接生大夫是男性?现在可能介意要做的时候赶上了之前去医生那里做了某些方面的体检? 旗木朔茂一时间被这种联想触碰到了笑点,但他忍住了。 “去看了医生,要定期体检的。”他一边解释一边继续蹭:“你把可以把这当做定期维修、发现问题以便及时护理“?” “那医生是怎么做的呢?” 不好,听到对方突然感兴趣了的语气,果不其然,旗木朔茂看到了狗郎兴致勃勃的眼神。 算了,手指总比男人那里能好受一点…… 旗木朔茂哑声邀请:“你是想要检查玩一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