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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情不便宣之于口,她也不敢随意戳破 (第1/2页)
这种感情不便宣之于口,她也不敢随意戳破
谢渝是个很强势的人,傅宁榕一直都深有体会。 但谢渝不是不尊重她的人。 她那日在东宫祈年殿中跟他所说的,谢渝确实也都听进去了。 她同谢凛说小话的时候,三次有两次被谢渝撞个正着,他也只是暗自白了谢凛几眼,往后寻了她在无人之处搂着她亲了一会儿。 一吻入心。 面上不显,却次次亲得她几乎要站不稳。 傅宁榕像朵四处游移的蒲公英,被紧紧攥在怀里,认了命的偎在他身上喘息。 “你同他说话的次数太频繁了。”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话你不听也罢。” “总不能是什么好事。” 他又亲亲她,碾着唇珠将红唇吮得红肿,让她身上被他气息浸满:“我不去找你,你也不知来找我吗?” 其实有时傅宁榕也很想在谢渝身边,事无巨细的同他说说近况,可傅家的立场注定着她与谢渝要分开一道鸿沟。 春日宴席。 绿柳红梢。 吏部尚书家孙女设的宴就在今日,傅宁榕巧逢休沐,陪着傅瑶一起乘着马车去了冯府。 马车里搁置了点小点心。 是傅瑶院子里做的椰奶糕。 少女娇俏可人。 水绿色的衣衫更显得她清丽,她自己拿了一块放入口中轻抿,奶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她自然知道芸芸家的宴席不似宴会,比起单纯举宴更像是尚未结亲男女的相看之地。 是该相看男子的年纪。 但傅瑶从来不抱有这个目的。 转头,傅瑶的目光落入傅宁榕腰间,悄无声息地将她打量一遍:“兄长,你腰间这个荷包是何处来的?” 针角拙劣。 勾线粗糙。 上面的纹理也不甚流畅,傅瑶十岁之后就没再做出过这样粗陋的绣活了。 “没什么,别人给的,随便佩着玩罢了。” 说是这么说,她却眼见着自己的兄长伸手抚了抚上面绣得不甚流畅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