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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回应谢渝那么热烈的感情,傅家也不会允许他们走的这般近(二合一 (第2/2页)
r> 事实怎样旁人无从所知,也只有她跟谢渝知道这些天他们过的是怎样荒yin无度的日子。 不是亲生孩子,从小也不是在他身边养大的,傅宗只当傅宁榕是太过辛苦,又撑着一口气倔犟地不愿同他说。 愧疚感浮上心头,傅宗打量过傅宁榕腰间的那枚绣的有些粗糙的素色荷包,顿了顿,欲言又止:“缺些什么跟府上说就是,不必委屈了自己……”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但傅宁榕还是跟着点了点头,同傅宗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傅家颜面。” 傅宇年幼,二房的傅辰又是个庶出,眼下外头虎视眈眈,傅家不稳,底下这一辈只能靠她。 想了想,傅宗还是开口解释:“我同宇哥儿说得那些你不必放在心上,家里这般情况,他自然是要承接你的。” “你若是往后有自己想做的,这身份自然也不能藏上一辈子。”也不能将一辈子都搭进去。 傅宁榕眼神微敛,对着傅宗颔首:“您说的是。”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傅家的小辈不多,独她一个在官场,必定是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傅宗抬眼看了看眼前脸色略为苍白但又莫名坚韧的傅宁榕,有些意味深长地嘱咐道:“太子这人心思不定……虽说要获得他的信任,但说到底,还是少同他接触的好。” 目光略过去,傅宗再次强调了傅家的立场:“该同二殿下交好些,等往后二殿下登上帝位,家里也能更轻松些。” “待过几日,你多去二殿下府上走上几趟,同他熟络些,以表我们傅家的心意。” “是。”傅宁榕听着父亲的话,往后退了两步,眼睫被落下来的碎发遮挡着,谁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傅宗叹了口气,从九岁那年就将傅宁榕送入宫中,当然知道她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已至中年,唇瓣开开合合,傅宗满脸歉意,还是开口出声:“唉,总之是家里有愧于你……” “父亲快别这么说。” 傅宁榕躬身,对着傅宗鞠了一躬,“傅家同样也是孩儿的家,孩儿一定万事以傅家为重。” 是了。 即使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与谢渝之间有些什么、想有些什么,也只不过想想算了。 这几日醉生梦死的生活并没有让她忘记,只要在傅家一天,她就还是傅家的孩子,就该承担起傅家人应尽的责任。 她没有能力回应谢渝那么热烈的感情,傅家也没法允许她谢渝走的那么近。 祠堂阴冷。 往外退一步,阳光才能照到身上。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扶持傅宇、为傅家积累人脉,然后查到阿爹当年枉死的真相,之后再功成身退般的离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开后又要去做什么? 抬头望向广阔的天边。 之前的那些早就被推翻,连傅宁榕自己也意识不到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