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流南流】Never fade away_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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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第1/2页)

    

    流川留仙道在家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撑着伞送仙道到藤泽站。大约半小时后,他一个人回来了,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一打开家里的大门,就见到等待他的南烈沉默地靠在玄关,炽热地看向他。南烈的眼里好像无尽的火焰在燃烧,这一形象跨越数年之久,牢牢锁定流川,在他结束和仙道的会面,打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时,他恍如昨日地看见南烈坐在道路边沿散台的藤椅上,假模假式的拿一份报纸,脸上带着墨镜、一只手将电话摁在耳边,不住地说些什么。他甫一出现,南烈立马察觉到了似的,扭头看向他,脸上的墨镜被去除了,炽热的眼神开始烧灼流川。

    他被架在火上烤。

    南烈语速变快,吩咐了几句什么,就掐断通话,专心一致的等他走来了。

    这是嫉妒的火焰,燃烧着爱意,最中间是一颗忠诚的心。南烈的嫉妒心不足为道,很不起眼。一年前流川和签约了掘金队的泽北打对抗赛,他专注、争强好胜、满眼都是穿蓝色球衣的泽北荣治,常常追过去找人家打球,南烈一声不吭地开车送他;一年后流川和仙道私下会面,哪怕隔了这么多年,去见一个可能复燃的旧情人,南烈照样闷声不响地送他去。这人实在太沉得住气,不下命令,不发火,只当他的司机。

    但是有时候,嫉妒心会从他的眼神中偷溜出来,叫迟钝的流川得以察觉。他故意的,为了叫流川察觉自己的脾气而不使流川烦恼,他专心学习这项技能,很有分寸的把握尺度。流川朝他晃了晃车钥匙,两个人走到停靠小巷拐角的黑色商务车,整个过程南烈一言不发,他环抱双臂坐在驾驶座上,在流川看来,他是生闷气了。

    至于应付南烈,流川很有一套。他们的车膜贴了防窥屏,可以在里面随意互相亲吻,流川爬到南烈腿上,安抚的搂抱他的脖子,将头枕在南烈宽阔的胸膛前,一记记沉重有力的心跳从耳朵飘至他的脑中。南烈的气息,说法的方式,看向他的眼神,无不给人很有分量的印象,似乎他跑得再远,他永远会站在他回头一看就能发现的位置。因为南烈不会在词藻上下功夫,感情方面,他很沉闷,有些笨拙,甚至到了讨好的地步。这样专心一致爱着自己的人,为了爱自己,哪怕牺牲本身的利益,不畏惧受到伤害的人,流川不要伤他的心。

    工作的时候,南烈态度两样,咄咄逼人,善于使手段,完全是上位者的姿态。

    他以极大的耐心捧起南烈的脸,吻他的嘴唇。我拒绝了他,你别伤心了,尽管已经经历了性的洗礼,他的吻还是那么纯洁,似乎刻意教导的色情游戏在流川手中也变成了孩子间娱乐的手段。他的承诺南烈心中并不全盘接受(他信任流川,不过对于仙道是否会再出现,这对他而言还有待商榷),只是到了顺坡下驴的时候,他会让自己的嫉妒变成一条驯服的狗,粗暴地把它赶进笼子里。南烈捏着流川的腰,把他的男孩按在一旁的座椅上,动作猛烈地吻他,他的喘息间满是占有欲,好像爱得不得了,要把流川吞进去才罢休。他的吻逐渐下移,到了胸口的时候,变成了色情的舔舐。他怕他的头撞到座椅边沿,满怀保护性的按在流川后脑勺上,他的指间流川那一簇簇乌黑柔顺的、乱蓬蓬的发丝滑了出来。

    南烈抬起头和流川对视,眼中闪烁的光亮完全裸露,流川主动把他拉到身边,狠狠亲了一下。

    “不生气了?”流川漫不经心的掐他的脸,南烈一阵苦闷的屈服的笑意,回答他:“怎么舍得?”

    “快回家去。”他催促他,把南烈推向驾驶座,任性的侧躺在他腿上。南烈也正是着急上火的时候,流川湿漉漉的吻令他浮想联翩,两人开回在加利福尼亚的洋房,相互亲吻,一番云雨。结束以后流川被南烈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生涩的抗拒,平时虽然行为大胆,但更愿意保留自己照顾自己的权力,南烈想替他清理,并借清洁的借口好好再亲他一遍的企图被他无情地赶跑。流川在浴室的档口,南下身只穿了一件睡裤,身披浴衣,走到书房开始通电话。

    他现在的形象神似欧美漫画中的邪恶反派,某男子在家中饲养吸血蝙蝠,信奉鞭笞和痛苦能带来极乐的教义,在装潢豪华的家中不修边幅的到处走;兼配有忠心耿耿白发苍苍的老头管家,每周替他联系孤儿院的神父,抓无父无母的孩子们投喂他那数量庞大、渴血的黑色蝙蝠。电话接通了,对面是个说日语,有大阪腔的男性,两人先是聊了一通公司发展的话题,对手的情报啦,投资可能的陷阱啦,这样那样的事,渐渐地谈话转向微妙的事物,对面那人听出他的意思,利落点一根烟,抽了起来。

    南现在已经不吸和平香烟了。随着身份水涨船高,他开始学会抽雪茄,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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