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流南流】Never fade away_二、A:森重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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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A:森重宽 (第2/3页)

喜欢喝冰饮,这习惯有点孩子气,有点不够男子汉。以前他做了足够的运动以后,总喜欢脱掉上衣,在球场边缘的板凳上休息,等大家三三两两离场了,他就沿着夜路在路边摊旁发呆,手里有时会握一瓶从冰柜中取出的宝矿力。学生时代大家总是无忧无虑的,尤其是他的朋友(大致算的上吧),非常吵闹,惹人心烦,可是也过得最最开心。他脑海中洋溢着青春的学生的脸替换成了疲惫的上班族,低头盯着手机,这些人几乎没心情打理自己,有些还拖家带口,牵着孩子。总是女性要显得更加疲惫,更加劳碌,也更加惹眼一些。

    他有一阵子什么也没想。脑袋空空如也,只是在发呆,回过神来时注意到森重宽的手仍然没有收走,那个人的眼神还是一样的蛮不在意,显得有些可怜了。于是流川的心把一些毫无用处的同情挤了出来,通过血液流到大脑里,好吧,马上要到站,他得回家,顺便买点生rou回去。于是他尽量让自己显得耐心一点,他拿走了人家的咖啡,问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周六有空吗?大个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小说,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里面的一个角色。可是我无论如何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当然,要是你能谈谈你自己,或许我能有些灵感……

    流川回到家里,鳄鱼可怜巴巴的等他回来,发出孩子似的哭泣般的声音,他知道它很想他(或许更想他带回来的食物。它饿了,总是饥肠辘辘)。流川把rou放在铁桶里,用钳子夹着一块块喂给鳄鱼,香蕉鳄粗俗地进食的方式让人想起原始丛林中带着血腥味的追逐和捕猎,这点野性是它的祖先唯一遗留给它的东西了,如今鳄鱼被困在东京一个微不足道的文员的家里,一个仅有着两盆植株装饰的房间,流川觉得它很可怜,很亲切。

    它对他最有感情。

    下个星期六的傍晚,流川完全忘记了森重宽这回事,他接了个活,对方要求把他绑起来,蒙上眼睛,因为是老熟客了,他想了想也没拒绝这样做。那个人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流川的腰侧,爱情旅馆里电视开着,断断续续地播新闻,某某议员的儿子,律师……流川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不敬业地挣扎起来,那个人没说多余的话,只是默默解开了流川眼前的绑带,扶他坐了起来。

    “你看,Minami。那个人我认识。”

    电视里的人中等身材,个子很高,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录像带只是来回播放一个照片和背影,据记者报道似乎这个人卷进一场案子,没能及时洗清嫌疑,正在接受调查。南烈审慎地打量了一下荧幕中闪过的年轻人的脸,几分钟不到,电视节目就切换了,开始报道一家歌剧团的最新演出活动。

    “是嘛。仙道家的儿子,是个高级律师。”

    “我知道。我和他之前睡过,是个挺好的人。”

    南烈耐心地问他:“是他约的你吗?”

    “对。他话不算多,只是让我穿校服拍一些照片就走了。”

    南烈显得兴致不是很高,不过他还是追问下去:“他付你多少钱。”

    “有20万日元吧。”

    男人默不作声地抱着流川,他让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将绸带重新系在眼前,做没做完的事。不过,流川的心仍没从刚才的电视报道走出来,他心中的鸽子拍打着翅膀,好心肠的想着:希望那人没惹麻烦。毕竟,有钱人的运气总不至于比寻常人更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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