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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太平盛世 (第2/3页)
信想到什么,问,“你家女佣这会不在吧。” 林至渝淡淡一笑,发现他其实是害怕了,说,“我家没有请佣人。” 他拎着一袋水果,很自然地放到玄关边的置物柜上。她嗤笑,“买这些做什么。” 方庭信趿拉着拖鞋走进大平层客厅,说:“你不懂,这是偷/情的礼节。” 他踱着步子,手负身后,参观完了这幢双层别墅以及地下室。转回客厅时,林至渝已经脱得一丝不剩,站在沙发边等他,挑衅地问,“不会怕了吧。” 方庭信边走向她边解开皮带,挂在沙发靠背,“这位同学,请你对老师放尊重一些。” 林至渝这次主动提出要求,做的时候她得看着他。他无奈一笑,滑进她身体,有韵律地抽/插着,不忘紧盯着她。女人对性果然还是需要爱作为前提。他心底流过一丝嘲讽,弯下腰,双手捏着她小巧的乳,菠萝面包似的,这么一想,他轻轻一咬,想尝尝她香软的酥皮。像个垂涎饕餮的老者,边吃边发出口水粘黏的声音。色情至极。 她忽然问,“你之前上过几个女学生?” 方庭信扶着她细软的腰,准备做最后冲刺。迷乱之中,他信口胡诌,“就你一个。” 林至渝摆出一副不信的笑。任由他在她身体里做活塞运动。他不知道,女人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到这时,她的劲头早已过去,但还是兢兢业业配合他的表演,发出极尽荒yin的吟叫。她抚摸着他压在胸脯前的头,感到好笑,仿佛多了一个爱好吮奶的成年儿子。这大概就是爱情吧?毕竟,她从不让肠满肚肥的丈夫嘶咬她敏感的乳。 方庭信躺进林至渝的肩窝里,大口大口呼吸。她说,“方老师,我能和你在一起么。” 方庭信不解,脸埋进她身体,闷闷说,“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 “我说的是结婚。” 林至渝轻声说。怀里的人却没了动静。她微仰起头,看他紧闭的双眼。方庭信睡着了。她重新倒下去,再没说话。 学期结束的时候,朱老师重返学校,方庭信对林至渝的托管结束。他列出的长长书单里的书,一年下来她竟都读完了。也算是没辜负他这一年对她的栽培。学业上的,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她蓦地想念他。去他办公室的门边倚着,见不到他人。回头望,阅览室也是空荡荡。一位女教师抱书经过,笑盈盈告诉她,“今天新生入学选导师,方老师去见新同学了。” 林至渝的毕业论文已经完成得差不多。她开始很少去学校,要么整日独自呆在家中看书,要么外出看艺术展喝咖啡,过上真正富太太的生活。丈夫在家的时候,她也真做起了家政女工的活——方庭信曾嘘她的,学新闻不读马尔库塞,不如去念家政。 夜阑静,丈夫已经烂醉。林至渝洗发沐浴,换上棉质睡袍。靠着床,她不想睡也不想醒,只是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她曾天真以为,她能脱下这枚戒指,戴上另一枚。月沉星落,夜色转移,丈夫转过身来,露出肚脐上一片森森黑毛。他有点意识,便扯开林至渝的睡袍,连她的衣服他也没功夫脱,林至渝一动不动,才两三下功夫,他便发xiele尽。丈夫胸口有一颗rou芽,每一次上下晃动,就像一颗被拨数的佛珠坠子,非常虔诚的样子。他的肥胖与憨厚让他看起来真如一尊佛。林至渝手脚都极疼痛:她恨不得断绝自己的身子。此时微露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