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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不许弄伤自己,哥哥的惩罚(高h 走心) (第1/2页)
“……唔” 湿腻勾缠的四唇之间溢出少年几声轻呼,被冲散到灼热的周遭氛围当中,宫远徵有点承受不住似的,眼角开始泛红,男人的唇舌方才擦过他舌侧伤口,激起一丝战栗疼意。 二人嘴里含着的温水搅动间,逐渐融化了少年嘴里积攒的血液,亲得越久二人嘴里血腥味更重,宫远徵舌下创口也开始隐隐作痛,眼里溢出几滴生理性泪珠,两只白皙修长的双手撑在男人肩上,想使力推开男人——却被宫尚角一手搂腰一手握颈,动弹不得地扣在身前,被迫承担四处狎弄的有力唇舌。 水蒙蒙的视线下,宫远徵堪堪睁开双眼,却惊讶见到男人也正睁着一双深沉双眸紧盯着他,黑色瞳仁饱含一汪墨池般,却带有几分嗜血的亮光。 他很兴奋…… 咕咚咕咚几声,两人口中混合血液的温水被宫尚角一一吞下,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回味嘴里腥甜的血液味道。 双唇重重吸吮了几下少年变得红肿的下唇,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张软嫩小嘴。 “现在知道痛了?” 宫远徵早就腿软地半坐在他怀里,半晌了还在细细喘着粗气,又听见哥哥让他张嘴,下意识捂着自己艳红似血的嘴唇摇摇头,这样的亲吻让他有种要被拆吃入腹的危机感。 看着他认怂的模样,宫尚角鼻腔里露出一声轻哼,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没理会宫远徵的拒绝,又提着他下巴,细细把瓶中药粉撒到少年嘴里的创口上。 见宫远徵苦得皱起眉头,又颇为愉悦地打趣他,“自作自受。” 少年知道哥哥又在气他弄伤自己,难得乖巧得窝在男人怀里,撇嘴底气不足地争辩道:“我是不想浪费时间,这样哥哥能快点找到我。” “你不必自伤,我总会找到你的。” “哥,你怎么跟宫子羽一样婆婆mama的,他也跟我说了差不多的话。” “哦?你跟他何时如此亲厚了?” 宫尚角把人扣在怀里,紧盯着他道:“阿徵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调侃哥哥了,宫子羽跟你说了什么?说来我听听。” 宫远徵看着男人一下正色的脸,本想否认的话语在嘴里转了个弯,嘴里苦涩的药粉愣是咂摸出几分酸意。精致的长眉挑起,一副稀罕模样。 “我忘记了……” 宫远徵精致的长眉挑起,小脸俊美如斯,眼睫长如扇羽,一副挑衅又魅惑的稀罕模样,让宫尚角呼吸沉重了几分,唇齿含咬上那人耳垂,带着暧昧无边的气息:“小坏蛋!” “那阿徵可还记得,我说过要是你在弄伤自己,让哥哥心疼,可是要挨罚的……” “……呜嗯……” ———— 微凉的寒气侵扰不了压抑半宿的炙热情潮,点点烛光映照着一室荒唐。宫远徵被放倒在榻上,衣衫散乱,泄出大片春光。一头黑亮乌发被垫在脑后,露出一张稠丽惊艳的小脸,眼角眉梢皆泛着红意,随着男人动作一上一下被顶撞在小榻上。 “……哈啊,哥哥……” 男人拇指压上那张艳红小嘴,宫远徵的嘴巴形状姣好,红中透粉,像是当季的新鲜浆果,又软又甜,宫尚角爱极了…… 既爱当少年羞恼时白牙咬唇的忿忿表情,又爱当那张小嘴嗤笑着吐出刻薄话语的违和感,最爱的就是他呢喃着呻吟着叫他哥哥,总是透着几分勾引他失去理智的诱惑,实在是不能多听。 “阿徵,撒娇也没有用。” 男人大掌摸遍少年的头脸,练剑所致的粗糙指尖寸寸拂过宫远徵的眼睫、眉毛、耳畔、脖颈、胸膛…… 下体狰狞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贯穿在少年后xue当中,摩擦出一阵黏腻水意,宫尚角看着身下那人遭不住般地扬起头,细眉蹙起,白皙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白花花的肌肤缠绕在黑色长发中,两种极致的颜色对比,是不可逼视的美丽姿态。 他实在有点上瘾,对自己的弟弟、对宫远徵此人不可控地上瘾。 一手又撩起少年的一头秀发,缠绕到掌上,一圈一圈地绕紧,叮叮当当留下的几个铃铛也被收入掌中。 “嘶!”宫远徵被扯着发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