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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闹鬼 (第2/2页)
心理不健全呢。” “哦,我也听说过,他们这种环境长大的人都有点心理变态呢。” 俩人开始在被窝里说景洪的坏话,说了一会儿小寒要爬起来吃药,长期短效避孕药,一天一粒,睡前吃,宁大少爷重视感受,是不可能戴套的。 既吃了药,怀里又抱着软绵绵的rou体,宁钦文说不得要拼命干一场。 “我觉得你有点发烧。”小寒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摸着他的脑袋道。 “我也觉得了,”他伏在小寒耳边低声道,“我让你试试小说里描写的guntang的jingye。” 不用jingye,他进去小寒就说烫,但是她缠着宁钦文呻吟道:“好烫,好舒服,钦文,你的,好烫,插到里面去了。” 宁钦文头疼得厉害,但被她叫床叫的莫名亢奋,红着眼睛往她身体里凿,等他射了精,也出了一身的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虚弱道:“我觉得我退烧了。” 小寒分着腿躺在那里,低声在宁钦文耳边嘻嘻笑道:“确实是烫的。” 他便也起身去看,那所谓内射中出的美景男人个个都喜欢,宁钦文也不例外,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射进去的jingye从小寒身体里拉着一条白线流出来,他便又要拼命,这次是真拼命,最后他射精的同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过去以后开始做梦,梦里什么都红通通的,一个男人站在他的床前,不停地说宁钦文压着他了让他起来,他惊骇醒来,一摸一头的汗。 “你怎么了?”小寒也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 宁钦文抬手打开台灯心有余悸:“我做了个梦,一个男人让我起来,说我压着他了。” “那只是个梦。”小寒笑了笑要接着睡。 “不像个梦,那个人太真了,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痦子。” 小寒清醒过来:“痦子,在哪?” 宁钦文指了指眉毛。 小寒自言自语道:“难道真见鬼了?” 宁钦文接着说:“把我带大的保姆说我是剖腹产出生的,生的仓促没看日子,八字特别软,从小就容易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当然,我家不信这个,我爸有套科学的解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脑异常放电磁场什么的……” 小寒嘻嘻地笑:“你知道鬼怕什么吗?” “怕什么?” “怕恶人啊,我们两个换地方睡,我不怕。”说完俩人换了位置。 宁钦文还在害怕,他轻咳了声说:“开着灯吧。” 小寒便等他睡着以后才关了灯。 早上宁钦文病的越发重他便请了假,可巧老吴也请了假,于是景洪送小寒上班,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景洪。 景洪毛骨悚然笑着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对我哪里不满就跟我说嘛,干嘛跟钦文说我的坏话呢。” 景洪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小寒笑着说:“钦文都跟我说了,说你搞不清自己的身份,怎么能跟主家说他老婆的不是呢?他想让你回西安,还是我劝下了。” 景洪恨不得一头撞方向盘上,心里暗骂宁钦文。 小寒从后面伸过浑圆白皙的胳膊来,那上面一抹莹莹的绿那是她的翡翠手镯,她隔着驾驶座把手轻轻搭在了景洪的肩膀上,头靠在座椅上惆怅道:“唉,我舍不得你走,那天你和钦文一起进来,我,我,你怎么不是他呢?” 景洪如同五雷轰顶,然而,司机保镖这些职业一向和女主人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景洪害怕又膨胀,他自认比宁钦文强多了,只不过可惜没投生到宁夫人的肚子里,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沉稳,一副大男人可靠的样子许诺小寒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