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壹 (第1/2页)
「迟驻,今夜你当值。」 身后传来新月卫长侍的声音,迟驻默然点头。 他不是头一回在月泉淮偏居的江左大院值夜,通常只需在门外候着待月泉淮吩咐端茶倒水的活计便是。北境入夜后寒冷透骨,右手旧伤加之冻疮总是痒痛难当,迟驻不免搓着手来回徘徊了几阵。终是怕房里人嫌他弄出动静而忽然发难,便很快停下脚步在墙根蹲了下来。 「迟驻。」 「……是。」闻得义父传唤,迟驻不敢怠慢赶忙应声。 「进来。」 轻阖了房门,这室内暖得紧,怕自己身上寒气冲撞了义父再引得人不悦,迟驻刻意与床帐保持了不少距离。 「义父可是口渴?」见榻上那人久未有指示,迟驻拘谨地发问,抬手欲取茶盏,未料身后竟贴来一副发烫的躯体,他登时浑身绷紧,不再有所动作。直到自己的呼吸尽被那人攫取,胸口憋闷难当之时,才迟迟反应过来。 平日里学剑不免同月泉淮有过肢体接触,迟驻清楚这guntang不是他该有的温度,勉强定住心神去察看对方的情况,只见眼前之人双瞳隐隐流淌着金光,神志似不甚清明,颈间红筋暴起直直蔓延至整个胸口。 他要吸死我。 见此情状的迟驻一时间便只有这一个想法。映月楼中他见了太多被吸成干尸的武林人士的惨状。他想逃,却也只想想而已,在月泉淮面前逃跑的下场他担不起。源自内心深处对眼前人的恐惧翻涌如狂潮,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腿软了。 随着那人灼热的手掌附上心口,迟驻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被汲取内力的气滞濒死感久久未落到身上,反而嘴唇再次被那人咬住,传来丝丝痛意。 他这是……在亲我?…… 迟驻疑惑地瞪着眼前之人,试图去重新确认他此刻状态。该是与迦楼罗之火自燃前的情状无甚不同,只是为何…… 还未及他分辨出个所以然,外袍竟已被月泉淮扯了去。人也给推到了床上,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 隔了几层布料他也清楚感受到义父下身那火热的物什正硬挺地抵在自己腹间,细细磨蹭着。迟驻一时被此间情形惊得不知所措,他不曾历过床笫之事,却也从未想过自己身为男子有一天会面临被其他男人侵犯的威胁,更要命的对方还是这世上他最为惧怕之人。 「……义父?」 他试着唤他。 …… 月泉淮却并无明显反应,而身上动作却也未停,拨开义子衣领,攫住他胸口微微挺立的红樱,浅浅吮吸啃噬。纤软的腰肢缓缓摆动,勃发的玉茎磨着他胯间敏感。不多时,似乎是不满义子的反应像根木头,便不由分说地伸手探进他亵裤内中,握住了那根虽是半硬却也已尺寸可观的东西,灵动的指尖划过铃口不轻不重地按压,拇指在guitou与柱身交界打着旋地搓弄。 迟驻叫他逗引得腹间暖流阵阵,下体胀满充血,却也终究不敢有所抵抗,只得紧咬了唇,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细碎呜咽,好似是在求饶。 见他这惹人怜爱的模样,月泉淮支起身子一把将身下人已被润湿的亵裤扯下,俯身埋入他双腿间。 那东西早被摩挲得guntang通红,顶端小孔正向外吐着滴滴清液。 迟驻羞极了,难堪地想并拢双腿,却不料下体直被那人含进湿热的口中。 「啊!……」 感官伴着视觉的强烈刺激教他险些直接泄出来,只是他尚清楚对自己做着那事的人是谁,生生将那冲动给压了回去。 「义父……不可……唔……」 月泉淮自是不听这毫无意义的劝阻,不紧不慢地吞吐着义子的分身,灵活的舌尖时不时去刺探那不经事的小孔,惹得其主人一阵阵颤抖,唇齿间又溢了几声难耐的闷哼。不经意间抬头瞥了一眼义子泛红的眼尾,发觉其上还挂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月泉淮不由地将包覆着他下体的口腔越吸越紧。迟驻渐觉自己就要撑不住,又生怕泄在义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