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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同时拥有zigong和牛牛 (第2/3页)
她自顾自的说着,自顾自的安慰,她的手牌响了,有别的人在叫她,我看到了马尾医生的名牌, 椰达。 听起来像狗的名字。 “等着我。”椰达对我说,我很想反问她我能去哪。 椰达出去了,我才发觉我下半身还是光着的,忘了和她要条裤子。 病房只剩下一个人,我环顾四周发觉这并不是铁西人民医院,是有人把我送到省里的医院了吗,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残疾,你妈的…… 我注意到有个医学生的笔记落下来了,我随便翻了翻,翻到了人体解刨的图,就是那种人剖皮了红红的人偶上面有各种器官的示意图,我很快就发现了与我记忆里不同的地方, 印象里zigong和gao丸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我顿时理解残疾和畸形的含义,同时也在震撼中意识到这里不是铁西,甚至不会是我认识的任何地方。 我的嘴很干,我开始质疑起身边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我不够疯。 ……… “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不是有病,我真的服了,别看了,我求你了。” 这是第四天了,同样的话说了无数次,唯一的安慰就是医院的饭是素食咖喱,很好吃。 对面的护士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它们给我拍了张证件照测血压,检查口腔和瞳孔,我百般不配合。 “来来来,配合一下把腿张开,例行检查。” “你杀了我吧。” 她拿我没办法,转身就找人,找了个比我高出一头的护士直接给我按着把腿掰开了。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医学鉴定,我努力让自己这么去相信。 他们对着我的“畸形”拍照鉴定, 随着咔嚓咔嚓,我的尊严被毫无顾忌击碎了。 渴望和反胃在我的心中轮番上阵。 “给他翻个面。” 现在渴望和反胃都没了,只剩下绝望了。 ………… 看着眼前这些走来走去的人,我不由得想象他们裙子下的场景, 她们是扶她,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欲望仍然涌现。 我一直向他们解释我是个男人,不是畸形,但护士会问我男人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后来可能是他们主任下了命令,我说话,喊叫,都不再有人理会我,我像是在和幻想中的人对话。 但出了病房的门我能听到他们对我的讨论。 ——真恶心,看着人长的挺好的怎么得这种病。 ——我倒觉得也是,他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除了我爹,从来没人用完蛋这个字形容我, 看来这个世界的护士素质并不是很高。 我重新躺下来,直到现在还是没人给我一条裤子,我只能用床头的毛巾勉强裹一下。 其实想一想也还好,在医院被扶她扒光了检查也好过上班。 以前学生的时候觉得那些主播竟然会为了钱吃屎,现在自己工作了,要是吃屎可以不工作我能住在厕所给它吃干了。 我闭上眼小睡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 “要不要来一只?” 这个声音提醒我房间里不只我一个人。 她斜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想起了一句名言, 真理是无法被掩盖的,我猜她衣服底下也蕴藏着某种真理,她胸前的真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她很高,不算瘦,蓬松的头发所以身体显得修长,短发,面前有一小撮刘海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一齐晃动。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看我,她拿着一个小剪刀把脚捧在手里修指甲,她脚趾头豆圆润饱满,像那种长条的软糖一样, 她闻起来也像软糖,我猜她切开以后也是甜的。 “啊?要不要啊,问你话呢。” 她又问了一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小包烟给我点上,她抽出一只点上自己吸了两口,然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