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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长批05(完) (第4/6页)
起初,他答应方玄枝委身其下,于是赴约前日,忐忑不安地抱了一摞春宫图的佛脚。奈何知识左眼进右眼出,才惊觉临考换书属实逆天而行。 独孤临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把裤腰带扎了个死结,硬着头皮抵达酒楼。 当夜,他被方玄枝掐着下巴,灌了一整壶酒。一口入喉,脸泛酡红。两口吞肚,不省人事。昏迷前,方玄枝的手搭在他的腰间。独孤临本想说些视死如归的话语,不料吞吐半晌,打了个酒嗝,窥见对方嫌弃地皱眉,急得他差点哭醒。可惜身体不胜酒力,终究倒头即眠。 再次醒来,方玄枝人不见影,俨然一副拔吊无情的做派。冷风席卷心窝,独孤临战战兢兢地坐直身子,如临大敌地摸向腰间。 不料,摸了半天,没解开腰带。 独孤临:“……”腰带反而被他系得更紧,死结加死结,凡是上吊的人,用过都说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一系铃人都解不开,方玄枝又如何解开? 独孤临满意地笑了笑,随即看见被划开的裤裆:“……” 他手忙脚乱地掀开被褥,却见小兄弟浑身浴水,羞答答地探出脑袋。大脑霎时宕机,他呆呆地扫视榻边。地上落有零星白浊,应是方玄枝仓皇间遗失的。 独孤临陷入沉思,然后得出结论——好消息:方玄枝超爱他的,这都不趁其之危霸王硬上弓,反而善解人意地照顾他和下身的小兄弟。 独孤临顿时一个鲤鱼打挺,泪流满面地下了床榻,起身便要寻菩萨心肠的方玄枝。此时的他,腰不酸腿不疼浑身都有劲了,除了下巴微微作痛,其余并无不适,连劈五十个上将都不成问题。他行至门口,不料冷风途径,钻进裂开的裤裆,助力大鸟乘势而飞。 坏消息:厢房没有替换的裤子,总不能像蓬莱一样雕鸟出门吧? 无人知晓那日独孤临如何打道回府。只见霸刀迅即换上一套最靓仔的校服,兴冲冲地去寻心上人。 结果方玄枝请他吃了个闭门羹,脑袋还被关合的大门撞得嗡嗡响。 的确是他考虑不周。玄枝如此要面子的人,怎会坦然承认,他在心里偷着乐便是。独孤临喜滋滋地想。殊不知,自己很快想乐也乐不起来了——他被鬼压床了。 自打酒楼一别,夜间卧榻入眠时,隔个三天两头便如大刀被抓般无法动弹。饶是他十万火急,在心里喊了一万句的救救救,也没有一句能够宣之于口。 独孤临起先仍对此发怵,怀疑无意间招惹上了孤魂野鬼。但每每天亮醒来,又觉通体舒爽,好似将平日习武积攒的火气排得一干二净。 如此一来,他便不再胆战心惊。真若鬼怪上身,对方也是万里挑一的好鬼怪!不然怎会一觉比一觉意犹未尽。 直至某日脸色虚浮,腰子发疼,阳根瘪垂,他才惊觉大事不妙。 独孤临震怒,拍案而起。他为方玄枝守身如玉多年,怎料一朝竟被闲神色鬼欺辱!恨不得真阳一拳,把阴森的鬼魂打得满地找牙。于是夜里和衣倚榻,搂着大刀彻夜不眠,倒要会会这一色胆包天的鬼祟。 第一夜,鬼怪未至,独孤临睁眼至天明。 第二夜,鬼怪未至,独孤临双眼泛血丝。 第三夜、第四夜……直至第五夜,独孤临筋疲力尽,终究连连点头,昏昏欲睡。入眠之际,鼻腔蓦地钻入一缕奇香。 这缕香气嗡地撞开脑袋,搅得识海浑沌不堪。独孤临拼命凝神,捉向眼前之人,却只擒住一角熟悉的鲛绡,便彻底昏厥过去。 次日,转醒。摸了摸脑壳,嗡的,像玄枝关门撞他时那样痛,当即断定对方的身份。 常言道爱在心口难开,独孤临一直对此深信不疑。不料方玄枝白日闭门躲他,誓不开口。夜里却对他的勾八心驰神往,爱不释手。 莫非对方只视他为炮友……?独孤临心乱如麻,决定静观其变。五日后,他取了坛烈酒,捂紧口鼻,灌注脸庞,继而佯装酣醉,东倒西歪地躺下,眼睑却留出一条不易觉察的细缝。 夜半,一抹黑影晃至眼底,挪步榻边,接而俯首细嗅。闻到浓烈的酒气时,对方皱了皱鼻子。独孤临侧耳旁听,竭力抑制滚动喉结的欲望。 此人正是方玄枝。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解衣声,方玄枝叉开腿,跨坐在上,继而用下身那道细缝强jianian他的那团软rou。 独孤临抿紧双唇,暗中掐红手心。 方玄枝忘我地晃动腰肢,只觉今日花唇内的性器格外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