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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长批04 (第2/5页)
,覆盖柔软的唇瓣。独孤临掠过对方的上唇,又含住下唇,来回交错抿吃。方玄枝的唇瓣何遭受过如此温热的侵略,被吮得肿胀不堪,几近败阵。 蓦然,犬牙咬破下唇。那处本就生得薄、没有几两rou的唇瓣,迅即见了血珠。独孤临就着深深的齿痕,舔舐那滴红,末了用舌尖衔住,渡给冷落的唇珠,替其抹上血色的胭脂。 轻微的刺痛蔓延嘴角,方玄枝心生不快,也想露出利齿,报复一番。 不料,湿滑的舌尖顺势嵌入张开的唇缝,在参差万物间找到唯一的归宿,抵着那处便要诉尽满腔的柔情,乞讨更多的温存。 方玄枝双唇发麻,合不拢嘴。独孤临寻了空隙,撬开齿间,绞着青涩的舌尖共舞。 明明都是舌齿相抗,方玄枝却觉舌面被蛇身缠绕扭结,被上头附着的鳞片刮得嫩红不堪。舌根在应接不暇的过招中麻痹瘫软,败了下风,任由对方卷着肆意把玩。 独孤临长睫轻颤,扫过对方眼皮。趁其瘙痒不备,舌尖猛力撞向高热的软腭。方玄枝难承其重,涎水溢满齿腔,顺沿嘴角淅淅沥沥地淌下。他推搡着独孤临,对方的虎口却奋力埋入疲软的腰侧,水溶水似的与那处化为一体。 新伤旧伤相交复发,里头的皮rou铁定一片青紫。方玄枝抽气,喘息和呜咽被吻化在齿间,四肢亦是疲软于对方禁锢之中。只好张开双臂搂过对方宽厚的肩颈,犹如幼鸟般寻求倚仗。 他仰起头颅,瞪大的双眼噙着一层水雾,将滴未滴。眼尾潮红横飞,含怨似的烙在对方眉间。 偏偏独孤临装盲卖傻,红着耳廓嗦紧对方躲藏的舌尖,待其无力之时,伸舌交叠摩擦,cao弄敏感的舌壁。 舌头相卷盘绕,泌出的津液极快濡湿了彼此,在亲吻的厮杀中,飞溅到腮壁的软rou上。 口齿被黏腻地搅弄着,啧啧作响,方玄枝喉间发痒,恍然生出交欢的错觉。 独孤临见其走神,手臂又揽过几分,迫使对方沉溺唇舌的欢愉。 独孤临闯入之时,方时鸣好奇二人关系,便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捂耳的手,仔细侧耳倾听。因此,二人的谈话也被柳寒英一一得悉。 “只许亲嘴,不许干别的……” 方玄枝话音刚落,柳寒英就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觉得死对头的声音如此动听:方玄枝,谢谢你。幸好你俩只是亲嘴,没真搞起来,不然我和你哥要在车底困到天荒地老。 不料半晌过去,暧昧的水声仍然不止,反而愈演愈烈,在头顶袅袅萦绕。床板咯吱摇动,径直撞开听者的天灵盖,在脑子里放纵地荡秋千,一上一下晃得乓乓响。 柳寒英敢怒不敢言:亲个嘴干嘛这么大的动静!!!都快亲拉丝了,怎么还不停!!!咋地,第一次亲忍不住是吧!!! 可转念一想,他和方时鸣亦是从未亲吻,霎时火上浇油,气得鬼火直冒,恨不得席地而起,冲出去棒打鸳鸯。 方时鸣见他心烦,摇头制止,又伸手抚平对方耸拔的眉峰。他的手心沁了凉,清泉般掠去火气。 柳寒英稍作平息,虎视眈眈地看向对方,眸里裹着昭然若揭的欲望。 方时鸣直觉不妙,弓腰往后挪去。情急之下,忘记所着衣裳不甚贴合,举止动作间,衣襟咧开大半,双肩若隐若现。 柳寒英干脆锁住对方双腕,频频贴近。 没有双手助力,方时鸣只好垂低下颏,张开嘴巴,浅露银牙,咬着衣角往上拽。折腾了少顷,全然无用,领口反而拉扯得更开。凌乱间,飘带缠上对方的手臂,反似欲盖弥彰的勾引。 柳寒英甚是了解对方,方时鸣是个木头脑袋,怎会主动求欢?料想此身衣物并非对方所有,仔细一瞧,竟似吻合方玄枝的身量,顿时心生不爽。 方玄枝本就碍眼,他的衣物披在方时鸣身上就更加讨嫌。饶是衣料毫无气味,也阻挡不了柳寒英将怀中人扒个精光、摸遍全身,再浸染上自身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