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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旗袍、乱 (第1/3页)
8.旗袍、乱
保安架着钱寿出去之后,林意深没有问白清泠怎么会在这里,而是直接结了账之后,把包间里几个手底下的人叫了出来。 几个还算清醒的一看这架势也明白了,主动把里面已经不省人事的人架起。 “总监,这人怎么弄?” “放我车上。” 几个大男人是一眼都不敢多看白清泠,犹犹豫豫地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嫂子好,就赶紧把人拖出去了。 林意深没喝酒,让他们几个把人放自己车后座,就安排几个醉得厉害的坐另一辆车,由司机挨个送回去,剩下两个清醒的跟他一起,留着把喝醉了的扛回家。 后座三个男人,白清泠自然只能坐到林意深的副驾上,手里捏着自己的小手包,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镜子的神情仍残留着些许紧张和茫然,好像刚刚才从一场灾难中逃离出来。 林意深开着车一个个送回家,几个人家里也是南辕北辙,绕了大半个临洲才把人送干净。 等最后一个人下车后,白清泠才降下了副驾的车窗,看着窗外,轻轻道了声:“谢谢小叔。” “客气。” 林意深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掉转车头往林家老宅的方向去,“就算他走了,你也还是我嫂子。” 虽然到了这个时间,主干道基本已经不存在拥堵,但两个人一晚上就光是送人回家,就花了快两个小时,等回到林家老宅门口,时间已经跳过了十一点。 林意深倒车入库,停稳后想跟白清泠说可以下车了,就看副驾驶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头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嫂子。” 林意深尝试叫醒她,但白清泠听到声音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又侧过头去酣睡。 方才被她重新用发簪卷回高处的碎发又在不知不觉中垂下,显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疲惫感。 五月说是春天,但临洲一入夜,还是很凉的。 林意深用外套裹在白清泠身上,将她抱下车,走出车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风太凉,林意深刚走到花园,家门口近在眼前的时候,怀里的人忽然悠悠转醒,循着热源往他怀里钻,双臂也很自然地勾住了他的后颈。 “小叔……” 她身上这件旗袍和罗绮丽的那一件风格截然不同,通体尽是浅色,以绿为主,裙摆绣着玉竹,衬得她整个人仿佛一块不染尘埃的清透美玉。 但与这份清澈神圣割裂开的,是白清泠此刻正在他胸口来回磨蹭的胸乳,是他掌心不盈一握的细腰,是这条旗袍高开叉中间若隐若现的双腿——也难怪他手底下那几个人刚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好冷。” 白清泠总算缓缓睁开眼,男人的西装外套在她身上,此刻只着一件白衬衣,胸口结实guntang,熨在她侧腰上的那只手有力到让她浑身发酥,腿明明悬着空,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软了。 她微微一侧身,软乳紧贴而上,伴随他的步伐轻轻磨蹭,乳贴胶在乳晕周围,紧得难受,整个人身上最后两节骨头也给人拆卸干净。 “能自己下来走吗?”他却仿佛不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