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水鬼强制爱 (第1/4页)
崇应彪一手掰开姬发的腿,一手往对方双腿间探去,摸到那个女性独有的器官正颤巍巍地吐着清液。短暂的惊讶过后,崇应彪以二指分开蚌rou般的yinchun,探入一指在湿漉漉的yindao内扣弄,惹来姬发大腿根的颤抖,他笑了笑,将身子压向姬发道:“姬发,你还真是个女人?” 姬发用小臂遮着脸不做应答,另一只手死死攥住上身未被褪去的衣料,将喘息声咽回腹中。崇应彪松开他钳住姬发腿的手,转而握住了姬发遮住脸的小臂,强行扯着姬发的手摸上自己脖颈处的狰狞伤口,他盯着姬发的脸,一字一顿道:“摸到了么?”他剥开阴蒂包皮,揉捏姬发兴奋起来的阴蒂,清晰地感知身下人脆弱敏感的性器官是如何在自己手中发热、流水,并且在不久后就要迎来高潮。 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崇应彪耐着性子对别过脸不看他的姬发道:“告诉我,你摸到了么?” 触及伤口的刹那,姬发浑身战栗了起来,他听见自己牙齿的碰撞声是如何在自己的脑内传递开,心脏又是如何像腐烂的梅子一般缩成一团,他好想吐好想吐,他几乎是费劲全部力量将自己的嘶吼遏制,然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禽兽!”姬发胡乱地伸腿踢向崇应彪的胸口,试图将他从身上踹下去,但死去多时的亡者如一座冰冷潮湿的山,压在他的身上,岿然不动。于是姬发转而又出拳朝崇应彪打去,把崇应彪的脸打向反方向,然而随即崇应彪转过了头,方才姬发全力的一拳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崇应彪大笑了起来,他不顾姬发的挣扎将姬发的手指伸入伤口之中,扣弄自己的喉咙。生前被割破的伤口早已流干了血,可崇应彪的身体里却仍是冰冷刺骨的水,冻得姬发身体一缩,下意识地便要抽手。 “姬发——”崇应彪并不如他所愿,仍是钳着他的手,强迫姬发用手指在自己的喉咙里摸索,“水里真冷啊。”他用力将自己的喉咙压向姬发的手,于是后者的手成功将伤口进一步撕裂,使得那道狰狞的豁口几乎要贯穿崇应彪的脖颈,姬发的大半张手便通过那可怖的伤口探入亡者冰冷的喉咙。 “放开我!”明知反抗无效,姬发仍在挣扎,先前被崇应彪指jianian的快感被恐惧盖过,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崇应彪早已死去,身上的人是一只顶着他的脸作祟的恶鬼,他端着一副年少王者应有的模样斥道,“你这妖孽,还不快束手就擒。” 崇应彪静静看着姬发原先因为性快感而潮红的脸褪去血色,变得煞白,又忽然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叱责自己。可笑的是,姬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任谁看了都只觉得是床第中的情趣。 他无声地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姬发亮亮的眼睛,闭眼间他仿佛看到了北崇的星星。他凑向姬发的耳旁,轻轻道:“姬发。”他再次将姬发的手更深入地往自己的喉咙中探去,残忍地将那一日的光景重现,“伤口好疼啊。”玩弄姬发下体的手忽地重重捏住阴蒂,然后迅速在湿漉漉的yindao里抽插,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酣畅的性爱。 “嗡——”姬发只觉得自己被崇应彪的话语重重扇了一耳光 ,他忽地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呆愣地看着前方,眼前出现了白色的噪点,不自觉地微张开嘴,竟愚钝到要用嘴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坠入了冰冷刺骨的黄河里,代替崇应彪尝试窒息溺毙的痛苦。而下体却不受大脑的痛苦影响,他的女阴在高潮,喷出的水让崇应彪的整只手都湿漉漉的,他的yindao在剧烈地收缩、吞吐,代替他本人的意志渴求被崇应彪进入、凌辱,zigong微微下垂,宫口翕张,做好了受孕的准备,甚至连大腿根部都在战栗,和妓女高潮时别无二样。 崇应彪没有等待姬发结束绵长的高潮,在姬发迎来女阴的第一场高潮时,他嗤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性器官插入在此之前从未有人造访的yindao之中。受了惊吓的yindao连忙缩紧以反抗他的侵入,紧致的甬道吮吸性器官上突起的每一处脉络,若不是崇应彪知道姬发是彻头彻尾的处子,他几乎要怀疑姬发是否早在军营时便已做了他人的暗娼。 姬发初次的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