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第1/2页)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口头回答,两面宿傩和夏油杰身体力行地给五条悟指了一条明路,研究恋爱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上床,虽然不一定有结果,但一定能爽到。 行吧,五条悟被两个人丢到床上夹在中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沉,人活着不倒霉一两次,怎么能算是体验人生呢。 当然他很快就没空想一些有的没的了,夏油杰和两面宿傩要算的账似乎很多,而且还不打算跟他们的好室友客气,上手就把五条悟扒个精光,一个捏他jiba一个揉他小逼,非常分工明确的一个合作。 五条悟顿时觉得很慌,因为这明显就不是一个调情的摸法,根本没有一点友好交流的意思,简单粗暴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逼着他硬起来,一个是逼着他湿下去;而且这两个目的达到得不能更快,毕竟五条悟回来之前三小时刚被狠狠cao过,还处于至少百分之五十的发情状态。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五条悟现在城门失守,两面宿傩随便玩一玩他就乱流水,非常轻松吞下三根手指,让这种扩张行为显得非常多此一举。 两面宿傩就很不爽,塞在五条悟小逼里的手指故意分开一点:“都这么松了,小学弟cao得你很爽嘛。” xue口被撑开的感觉太诡异,好像下一秒就要有东西cao进来,五条悟被玩得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就很生气,两面宿傩怎么敢说他松的:“你少在那边给我造谣!” “哪有造谣,”两面宿傩故意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这么轻松难道没有变松?” “那就是你的手变小了,”五条悟磨牙,“你阳痿了我都不可能变松。” 是吗,两面宿傩不跟他计较,光这样玩玩确实不知道会不会松。 五条悟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被不打商量的jiba从里到外cao了个透,两面宿傩说要算账就真奔着算账来的,扣着他胳膊磨蹭xue里软rou的同时还要逼五条悟跟他讲话。 讲的第一句就是翻旧账:“上周为什么跑了?” 听到这句话五条悟还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在说那个摆摊卖东西的事,又一想这破事居然只过去了一周,他这几天难捱得简直度日如年。 再说了怎么不能跑,当时不跑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要么是当众高潮直接社死,要么是聚众yin乱三年起步,换谁谁能待的下去,不跑他才是傻逼。 于是五条悟就想骂他,刚吐出一句他妈的就被两面宿傩强行打断,本来很稳定的jiba直接无缝切换打桩模式,后续的所有脏话立刻被逼成非常yin乱的呻吟。 两面宿傩还非常游刃有余的样子,伸手去捏五条悟的奶头:“他妈的什么?怎么不说完?” 说完什么说完,五条悟眼泪都快出来了,刚刚恨得太投入都忘了夏油杰还在前面玩他jiba,这会儿两面夹击他没晕过去就已经是他坚韧不拔了。 偏偏夏油杰还要把存在感彰显到底,手指按在马眼上正对着最敏感的地方摩擦,不但搞五条悟的还把他自己的也蹭过来,两根jiba并在一起撸,黏腻的前液溢出来顺着柱体沾了一手。 虽然说五条悟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小逼被cao这个事实,但他确实没怎么试过这种玩法,rou贴rou的诡异触感加上两根jiba并在一起的视觉冲击,夏油杰的手指擦过敏感点的一瞬间五条悟几乎就要射出来。 然后夏油杰非常眼疾手快地堵住精孔:“现在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