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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最近发现了一件事,关于每个人cao完逼的反应。 当然这很好理解,一个人跟一个人吃完饭要干的事都不一样,怎么指望cao完逼干的事能一样,要是一模一样那多少有点吓人了。 但就是这个差异很有意思,比如伏黑甚尔属于脸皮很厚的那种,cao他和没cao他之前完全一样,早上按点起床按点出门,下午没课就去打个球,偶尔跟五条悟课表撞上就一起吃个饭,然后晚上回宿舍开始床上运动。 当然五条悟觉得这样还挺好,起码不像两面宿傩,两面宿傩纯属一个街头流氓,有事没事掐他屁股,五条悟猝不及防被袭击,整个人当场从座位上跳起来,前面讲课的老师一脸疑惑,五条悟装作啥都没发生缓缓坐回去。 然后伸手去掐两面宿傩的裤裆:“你有病吧!” 怎么还带报复呢,两面宿傩赶紧伸手去挡:“你小学生吗?” 于是两个人从拌嘴演变到桌下打手背,打来打去五条悟一个没收住,一把把两面宿傩推翻在了过道里。 两面宿傩社会性死亡,台上的老师脸色发绿,然而对大学生又不能用小学生那一套出去罚站,只能忍气吞声说一句请尊重课堂。 我很尊重课堂的,五条悟把课本竖起来在后面对着两面宿傩竖中指,我只是不尊重两面宿傩。 不过到底谁是流氓还不好说,毕竟对付流氓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流氓。两面宿傩和五条悟斗争了几天发现他没法比五条悟更恶劣,他敢拍五条悟屁股五条悟就敢在他jiba上画大王八。 然后五条悟还没从制服流氓的得意中清醒过来,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是谁不对劲呢,是夏油杰。 夏油杰属于是他们里面唯一一个尚存一丝人性和脸皮的人,于是他自从睡过之后就开始行为诡异,包括但不限于给五条悟买奶茶,帮五条悟上课答到,给五条悟吹头发,帮五条悟洗内裤。 要说前面两个还比较正常,买奶茶和答到大家都干,那后两个明显不正常,谁会给好兄弟洗内裤,夏油杰好像是他的男mama。 于是五条悟思考了几天得出一个结论:夏油杰愧疚了。他对于这种把无辜五条悟按在床上搞的行为很愧疚。但他这个人单身二十年又不肯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性生活,于是他这是一种弥补的措施。 五条悟想到这里感到很满意,毕竟在这个充满禽兽的宿舍里只有夏油杰还像个人,于是他舒舒服服把脑袋放回去享受男mama的吹头服务:“别把我刘海吹上去了啊。” 夏油杰说行,你明晚有没有课? “没有啊,”五条悟打了个哈欠,“要出去吗?” “出去呗,”夏油杰拨了拨他的头发,“开房去。” 结果第二天没能去开房。 因为五条悟发现自己来姨妈了。 要知道他以前一直很烦这事,毕竟虽然他从小就有个逼,但他也有jiba,而对于八岁的五条悟来说,鸡鸡是长在外面的,meimei是长在里面的,那这么一看他还是个男孩子,他十几年来也只把自己当男孩子。 结果初中开始大家都发育,他也跟着发育,别的女孩子来大姨妈,他也来大姨妈,举着血糊淋拉的校服裤子求助mama,唯一的收获是学会了怎么用棉条。五条mama还指望着这个死崽子能从此乖一点老实一点精致一点,结果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唯一的区别就是来的时候算是给个面子,不出去玩水了。 但现在他不烦了,因为他实在是快被cao死了,来姨妈就能有效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们仨总不会变态到浴血奋战的地步吧。 距离他第一晚被三个室友按着搞过4p以后他几乎就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