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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灿烂的焰火 (第1/2页)
11月13日,生日。正是十九岁,一点撒娇般“我才刚刚成年不用担那么多责任”的抱怨都不能有了。 我几乎没有怎么续写,也没有开放这篇文。原因无非是知道了他离过婚,又被语气凶到,就有意冷落了一些——他在课上看我的频率也减少了,不过是共同拉远一些距离而已。这两个星期我踩点上课,到点就溜,减少eye contacts,不去Office hour,虽然这也导致了持续一周的入睡困难并成功让我熬出了两个黑眼窝(比不上他的就是了);简单来说,除了最后一条,我像其他所有学生样,不再想着怎样才能笑得好看,有意穿乱七八糟的衣服,不管头发乱得像鸡窝,就这样一厢情愿地从他的眼睛和怪气微笑的影响中逃开。 现在看来他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特别耐心友善的人,我之前以为被刺到的语气恐怕才是常态。有人在课上不怎知轻重地笑让他grading lenient些,他在课堂上用严肃的语气说“Im lenient, Im so lenient, almost guilty lenient”——被问要不要基于完成度给分然后给所有人一百分时,我感觉他脸上的笑容只剩下十分之一。要不是还有别的学生在笑,说不定会尴尬地冷场——尽管这可能只是我这个社恐i人的多想。或许这样的严肃只是某种humour的performance的一部分。他在问我们对考试的preference时一直在mumbling 各种选项(不会也有adhd吧),感觉他脑子很好使(比我好使!),最终决定让我们闭眼举手投票。“close your eyes,”他说,我寻思着就为这事儿搞这么正式?于是下意识环顾了一下,此时所有人都闭起眼睛了。 “Close them.” 我没有看着他,但他更硬的声音命令似地响起——不知道是不是看我还睁着眼说的但我肯定是target audience之一。 好凶。我迅速地闭起了眼睛。“想要在xx号考试的举手......”直到他记完数才让跟我们睁开。 一般说来我会讨厌语气硬而看上去严肃的人,但他让我感觉色情,想在床上被哄着闭上眼睛,然后被干对方想干的事情——被亲吻得乱七八糟,被命令去亲吻他,或者奇怪的地方被啃咬,同时被草到很深的地方。在床上叫这个人daddy的话他应该会手足无措,或许眼睛会茫然甚至湿漉漉地盯着我,难得失去笑容地问“what?" 怀疑我是不是有daddy issue后甚至不愿意去做摸我脑袋之类这种有歧义的亲密举动,甚至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感叹自己的aging吧——总之我会被漠视,像父母听不见我的声音一样——或者会觉得好笑。但这样的话我的问题似乎也没有在被严厉地注视。 我曾经告诉过他我too introvert to ask questions in class. 之前我试图盯着他让他问我为什么看上去confused(像他会主动问其他人一样),但都被他无视了。莫名地这次,在损完一个同学问早点考试是多早时by replying "Oh like three or four in the morning," 他突然放轻了点声音叫我名字,问我新的考试时间是否fit my schedule-- 我糊弄过去,“preferably at 10. ” 他便过于迅速地决定了下来,“那就ten。” 或许是别人都表明了当天考试是可行的,只有低着头的我既没有看到别人的表明,自己又无动于衷;或许他本身也想着在十点考试,借坡下驴敲定而已。但我仍然希望去幻想其中有多几分我的原因,就像我希望他偶尔躲开的目光和讲稿的卡顿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