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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纪伦樱 (第3/3页)
来和锦绣的前程,何必跟我这种废物纠缠不清。我已经习惯了出卖rou体和灵魂的生活,怎好将她拉下沼泽,满身泥泞呢? 疲惫让她沉沉睡去,我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删掉了我的微信,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吧。不过我相信,今天的感受她将终身难忘,天花板留给未来的人突破吧。 想了想,又给她留了张字条:“昨天我手下留情,没有伤到那层膜,你还是处女。好好生活,我走了,别找我。” 轻轻地掩上门,我拎起工具包,离开了这个地方。 夜已深沉,黑色天幕上,无数星光微弱地闪着,只有零星的几颗光亮清晰。有些星星,注定不能平行,只能在交汇的那一瞬间照亮彼此,然后沿着各自的方向,继续前行。 八 回到别墅,文晋生不在家,看下时钟,十一点,果然还早,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给小七打了个电话,确定文晋生暂时不需要接送,就开车去了“风芷茶社”。 “风芷茶社”的老板是何青,之前曾经是“洛丽塔”酒吧的驻唱。“洛丽塔”服务生和工作人员对年龄要求比较高,服务生超过25岁、驻唱超过30岁一律不要,所以三年前何青三十岁就辞职开了这家茶馆。 我是在高三混酒吧的时候认识她的,当时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正是女人最熟嫩有魅力的时候,在“洛丽塔”也是炙手可热。 当时正值年少血盛的我,对少妇熟女有种莫名迷恋,于是靠一副好嗓子吸引了她的注意。严格说,她算是我的性启蒙者,引导我对女性身体各个部位的探索和了解,我也曾一夜七次让她魂飞魄散,她从此对我就软下了身段。 “风芷茶社”与别处茶社不同,白天卖茶,夜里卖酒,卖茶是卖茶的姑娘,卖酒是卖酒的女人。 我走进茶社,服务生自觉把我带进何青的房间,她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的位置,平日就住在店里。 今天在纪伦樱那儿忍了波,手也有点酸,就把何青架在沙发上,叫她自己动。 她跪在沙发上,面对着我,自己控制着节奏,我的手揉着她的胸,掐着她的顶。 她后仰着身子,双手后撑在小腿上,身子前后摇摆,潮湿的甬道不断吞吐着我的粗大,带出莹亮的粘丝,画面极度绯糜。 她的节奏掌握得很好,恰好与我的快感共频,柔美的娇喊声和隐忍的闷哼交融应和,恰似完美的男女声激情二重唱。 她的身躯愈发柔软,每一次几乎都要撞进我的身体,灼热的泉口时时吮吸着我,熨得我头皮发麻,肌rou紧绷,似乎就要死在她的绞杀里。 她突然紧紧抱住我,下体不断抽动,仿佛到了临近爆发的边缘,甬道紧紧收缩,死死捏住我的粗大,我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自持,畅快汹涌地射在她体内。 她跪趴在我身上,身体起伏不定,气喘吁吁,甬道还不时阵阵收缩,仿佛地震余震。 良久,她缓了些,起身又吻上我的唇,明白她还想要,我顶着她的泉口,抱起她放在茶几上。茶几面有些窄,仅容得下她的后背和臀部,她的长发和四肢都挂着,我见犹怜地等着我欺负。 我挺起腰,机关枪一般地捅射着她,她的头发和四肢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摆动,高耸的胸部翻滚弹跳,我杀得兴起,根本顾不上她的感受,双手拉着她的大腿迎向自己,她的身上渐渐被我捏出青紫,划出血痕,她也被我撞得仿佛支离破碎,尖叫连连。 这次显然比上次更持久,她的泉口不断喷涌出液体,有我之前的jingye,也有她不断分泌喷出的潮涌。 她仿佛享受到了人间极境,迷乱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泣非泣,喉咙里发出柔柔的叹声。我浅磨几下,发起新一轮的冲刺,粗大紧紧顶着她的zigong,喷出火热的jingye。 我从她体内退出,汩汩的液体从她的泉口流出,淅淅沥沥滴着,茶几下的地毯湿成一片。 我提上裤子,按下服务铃,立刻进来两位年轻的男孩。其中一个看向我,我摇摇手,两人便将何青抱进浴室,仔细地给她沐浴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