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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田围猎(三) (第2/2页)
若无其事道:“无陛下,则无许都,无许都,臣以区区兖州牧,何得而至今日?怎么竟说自己无用?” 刘协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他推倒在草地上。身体一沉,已让他重重地压了上来,在体内狠捣。xue内胀痛发麻却又快意连连,只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子一样,喘个不停。 眼下两人如此不成体统,此事又实有不便多言之处,因此虽然手臂酸软无力,xue内磨得渐生酸疼,仍主动攀着曹cao亲吻他,后xue更是用力收缩绞紧,只盼他能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曹cao倒也全都笑纳,只觉得那xue内仿佛有张嘴,软热周全地裹着自己,细密吮吸。往里进时欲拒还迎,往外出的时候又依依挽留,撩拨得他不停喘气,快感从背上攀起。知道刘协后面用久了不好受,故意在里面大幅抽送摩擦,咬着耳朵逼问。 刘协见他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在他肩上推了一把。曹cao见状放缓了速度,好让他说话。 刘协这才喘着气说:“……圣人天子,忝居其位,实无益于天下。还不无用吗?” 曹cao摸着他的脸:“圣人垂拱而治天下,未必不是佳话,何闷闷不乐如此?” “圣人垂拱,”要不是他压在自己身上边说还边喘气,这话倒是好听,刘协跟着念了几个字,还没想到要回答什么,先给自己逗乐了,笑了两声,叹气道,“是朕无能。所幸者,还有些用处。” 本待要说落入你手中,也算物尽其用,自己也知道不像话,改道:“朕从前百般挣扎,得以生入洛阳,又等到你。如今你果然能善用之,也不枉这些辛苦波折。” 此话固然是足见坦诚,听在耳中到底不美,曹cao心里不是滋味,伏在他身上重重耸动起来。 刘协瘫软在地,双腿无力大敞,眉头紧皱,双眼微阖,不住地吸气,口中却哭喊着要他轻些。 此刻是欲望勃发,正销魂的时候,如何轻得了?曹cao哭笑不得,真有些自作自受。又想到他是磨得疼,就长驱直入抵进xue内深处,顶在最里头捣弄,果然见他不喊了,因道:“臣周公做得不好,周公之礼可还行得好?” “……”刘协又恼又羞,反唇相讥,“……幕天…席地……何敢言礼?” 他越是如此,曹cao越是要戏弄他,隔着衣服按在他绷紧的腹部:“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臣与陛下……”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下猛一绞紧,当即喘息不已,泄在他体内。 刘协捂住他嘴喝斥:“且住口罢!” 曹cao闭着眼又是笑又是喘,过了一会儿,把他手拿下来握着道:“纵然做不了周公,总可以做霍光?” “周公不成,霍光怕也难。”恐怕朝廷在许都甫一建立成形,带来的麻烦就超乎了预期,灵活权变之下,还政成王、北面就臣位的周公自然是做不得了。至于霍光成不成,刘协心中亦另有看法,但此刻四目相对,难得和谐,就不愿意再说,笑道:“你如何做得来霍光?也有女儿要嫁给朕?” 曹cao真的想了一想,道:“不成,年纪还小。” “不好、不好!”刘协连连摇头,“霍光不好。” “如何不好?” 刘协犹豫片刻,直言道:“后事不好。” 曹cao嗤笑道:“眼下已是焦头烂额,后事未免远虑?一旦公孙瓒灭,袁绍后顾无忧,必挥师南向,以争天下,兖州首当其冲。我今后方未定,内忧外患,到那时存亡尚且两说,”说起心头大患,不免忧心忡忡,“臣为此事寝食难安,陛下倒是从容。” “朕知道你忧虑辛苦……”刘协让他说得心里沉甸甸,沉默片刻,咬牙道:“安危相系,荣辱相托,果有此战,胜则君臣皆安,若不能,朕又何惜此身。只是愧对天地祖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