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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若找我的麻烦,等我爬上了江州白的床,看我会不会给你添点堵 (第2/3页)
上,他紧闭着眼,明明是在昆仑这冰天雪地的地界里,林曲霏的脖颈肩背上却已经被情欲躁动蒸出了一身薄汗,更别说已经渗水到了一片黏腻yin乱的腿根了。 “哈……”他几乎已经用脸贴地,企图讨得点冰凉解躁了,然而肖老手底下流出来的药方又岂是这么好解的。 林曲霏缩在地上压低了呻吟,虽然门户大开,但凡随便有个人路过就能看到他这副yin乱的样子,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用江州白丢给他的披风将自己的脸和身子裹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和yin荡的喘声被人发现。 林曲霏从未觉得一炷香有那么长,他将自己团在了一起,因为身姿清瘦,又在被俘之后没怎么进食,更是瘦了一圈,连带着大腿都没多少rou,并着腿的时候两腿之间还能留出一道缝隙来。 “呜……”林曲霏一边死死攥住了身上最后一层遮掩,一边难耐地想将手往下伸去,忍耐间咬破了下唇,在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睁开眼睛,情欲促使的眼泪再一次糊满了他的双眼,他透过一片迷蒙看去,隐约望见了被丢弃在角落的、那个方才从他花xue里取出来的玉势—— 情欲在他看到玉势的第一眼变得愈加强烈起来,他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将原本已经往下伸的手指转而抠进了长乐坊暗室的地缝里。 “嗯呜……”如断线珠子般的泪洇湿了他的睫毛,从他的眼尾淌到地砖面上,而原本在送进坊中调教后修剪整齐的指甲也因为嵌入地缝的而在前端沾了些许泥污,连带着指腹都有点脏。 “哈啊、”林曲霏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肖老的烈药,像缺水被困的旅人一样朝那柄玉势爬去。他抓地缝时用力极大,连带着指尖都被地缝磨破了皮,指尖血混着污泥沾满原本如葱如玉的修长手指,也沾在了捞过来插进自己体内的玉势上。 林曲霏显然很少摸自己的花xue来自慰,在捞过玉势后,低着头极为羞耻地紧闭了眼睛,颇为艰难地抖着手将自己的花唇掰开了,连带着手上的玉势都拿不稳,像是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好几次差点脱手滚落到地上。 “呃、嗯——”被寒风吹了半天的玉势入体并不好受,林曲霏平时也没有在花xue内塞玉势的习惯,在抵入时也是颇为生硬地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忌自己花xue的扩张。 然而疼痛对他现在来说是好事,至少他在花xue被破开时神识清明了不少。两片花唇方才被江州白抽过,他在掰开时没收力,扯得自己有点疼,忍不住的呜咽从他嘴里冒出来,而花心却泛出了更多的蜜液。 “呜……”玉势抵了进去,挤压着他原本就肿得充血的xuerou,林曲霏下意识闭紧了双腿,花唇却因夹着玉势而被挤压得更疼,让他脑海凌乱地联想到江州白先前教训他的鞭子。 自己如今这副样子怕是江州白看见要再抽他一顿,但是江州白应该不会再来了,他说了只等自己一炷香,可是要换的衣服却迟迟未来。 是有意羞辱自己吗……? 林曲霏在塞了玉势后情欲稍微压下去一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望了望门外,有风灌进来说明路没堵死,江州白既然说了让自己换完衣服出去,那就不会将外面的门关上。 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含不住的yin液从他腿间滴下,攥紧的拳头在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放开,他将江州白的披风罩在身上,打算就这么走到大庭广众的长乐坊门口去。 然而这时门口却响起了脚步声—— 一个低阶恶人红色装束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从草草装起来漏出的布料和配饰来看应该是一套长歌的雪河校制常服。 原本以为是江州白故意欺骗刁难他,想让他就这么一路走到门外的林曲霏同送衣人面面相觑。送衣人先是讶异地看了眼林曲霏没遮住的还含着玉势的双身,然后颇为鄙夷地说道: “祁指挥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双儿身上……” “什么……?”对方一句嘀咕却让林曲霏耳边如闷雷乍响,连忙扑上去,紧紧抓住那人的手腕,有些不敢说出口地确认“你是?!” 然而送衣人却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