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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抽臀抽xue抽花 (第2/2页)
名字报了上来,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地砖上,眼角还噙着泪,被压到台面上的湿濡xue口紧张地翕张着,心中忐忑得就像是年少时在长歌上早课答不上来先生的问课而委屈地伸出手去准备挨手板。 虽然从辈分来讲江州白确实算他前辈,然而昔年林曲霏在长歌时江州白便已经入仕了,因此他自始至终只在别人口中听说过江州白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如今见到了,却是这样的场景。 江州白按着他的腰,伸手抵了抵林曲霏大腿根处的嫩rou,随即极轻蔑地拨弄了下那两瓣已经被先前鞭子抽得活像被cao了一遍之后软烂发红的rou唇,讥诮道:“就是在意这种东西,让你连师承也不敢认了?” 林曲霏先前就被灌了药有泄过身,全身上下极为敏感,如今被江州白这般玩弄着,xue心沁出来的汁水几乎滴了江州白满掌。他无助地摇着头,江州白却没有放过他,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带着银刃护指的食指知风识月般勾弄了一下他的花唇内侧,在薄寒冰冷的刃甲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迹。 “这能代表什么吗?也就薛旌山把脑子犯在这点艳色上。”江州白伸在林曲霏花xue口挑弄的手指尖捻了捻,动作间冰冷的甲片蹭到了潜藏在花唇下的蒂珠,林曲霏作为双性那处生得浅,挨不住他那样碰,过分的刺激激得他拼命颤抖着想把腿合拢,却被江州白的膝盖牢牢卡着。 江州白慢条斯理地将花xue下的手抽了出来,笑了一声,将指尖yin水揩在了林曲霏臀股间艳得过分的红痕上,眼底净是亵玩之意。 林曲霏像只折颈的鹤,在点到即止的快感和极度过分的廉耻下紧闭了双眼,只留下发烫的敞开着准备迎客的股xue,和颜面尽失后侧脸贴在冰冷地砖上的触觉。 江州白眯了眯眼,抓着对方的发尾将人捞起来像丢先前那根鞭子一样将他丢到一边。林曲霏破碎的像是被剪烂了傀儡,眼神里已经没了精气,先前下属递上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江州白索性走了几步抽出卡在地缝间的剑,将那件衣服挑开了去。 在散发着寒气的剑刃贴到林曲霏半勃的性器时,林曲霏面上才有了些动静,是想逃但不敢逃的惊恐。 只见江州白垂眼看他,拿剑刃危险地扫了扫他隐藏在稀疏耻毛下的性器,动作间削掉了几根耻毛,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爬起来,要么今天我就彻底把你料理了,也省的你日后做了妓还放不下师门的情分。” 林曲霏在对方说出威胁的话时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江州白用剑锋挑开了,薄而细韧的剑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艳丽的血痕。他咬了咬唇,一滴血珠从他下唇间流下来,滴在他的锁骨上,开出一朵夺目的花。 林曲霏伸手去握那剑身,江州白没制止他,只见他握着剑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接着慢慢挺直了腰背,因握剑而在手心割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林曲霏没有管,只见他用染血的手一抹脸上的泪痕,对着江州白行了个文人之间的晚辈礼,颤声道: “林曲霏学艺不精,沦落至此,有损师门颜面。今遇先生,若蒙先生不弃,请先生赐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