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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爱重塑你既然你如此,不信赖旁人。我们幸福 (第1/2页)
齐来观像搂着小婴儿一样搂着蜷起的万二,轻轻地吻着他的背,轻轻地吻着他的颤。她不喜欢提及他们玩得没日没夜的时候,在漂亮的腰背上留下一道半尺长的疤,始终留着乳白的癜痕。万二的嘤咛溃不成声,他在面容的情欲和心脏的抽痛中摇摆不定,声音从脸上肌rou的条索里显现,在这个器官与那个器官的兴奋或抑制的反复无常里保持勃起。 他像是患了神经退行性疾病。来观的性子从来是无法专心诚挚地照顾人的,她一边夸张地表现着吻,一边游离神思。帕金森,舞蹈病,癫痫,额叶,顶叶,枕叶。三二索取她的施加,邀请她的关照,随后又不负责任地睡过去,反复地脆弱无助。在他们决定睡去之前,还有很多项活动好让他们疲劳,从而有理由安定。有很多天他们尝试不一样的项目,比如用皮革来束缚而用绳子提供疼痛,这种颠倒关系则像是穷举方式的排列组合。怀里的三二渐渐呼吸平稳了,来观找来毯子,又把空调调到睡眠模式,听着三二喉咙里的呼噜睡着了。 他们在一起总归是很依赖激情的事,来观不是始乱终弃的性子,但一旦穿过整个短暂的直觉过后,无穷无尽的掐着秒表的午后等着他们,只教他们把钟都一个个埋起再挖开来关掉闹铃。万二穿上衬衫,打领带,擦鞋油,神志已经清醒,从他们的出租屋走出去。有一段时间来观喜欢在白天花时间搜集名著里面的情色场面来填补课余的空缺,只是每次被藏在文字里的三二的面孔吓到。她确信她没有幻视或者记忆错乱,一些时候她就是看见了在字里行间突然逃出来的三二,他的呼吸响得可怕,身上的伤痕往往出自这样那样的造型,成为崭新的插画。 应该给三二自己来读,他也会为这种相似吓一大跳,恳求下次从新的设计书上寻找造型。但没有关系,他如此可爱。齐来观吻着陌生男人的脸庞,幻想着三二胸腹被粗暴地击打留下的淤青;她又在三二的脸上找那些著名面孔或一面之缘的zuoai对象的蛛丝马迹,把那种激情用新的解释代替。他们这样没有挑明,至少没有口头承诺的关系,基本就是建立在反复无常的替换嫁接之上的。他们品鉴身体,排泄体液,为彼此的无同情感到耻辱,然后在睡前继续排空眼泪。 万二不作为三二发sao的时候总是不说话,他先把衣服的扣子从上到下解开,再穿过手臂脱下,再搭到玄关处的衣钩上,平缓地躺在地毯中央,拿着润滑液和按摩棒等待着欲望被逐步释放。这是这场以前列腺高潮获得快感的男人的自慰过程,齐来观不强迫他发出呻吟时,他一点也挤不出来。高潮到眼睛开始湿润,括约肌像一块坏死的疽感受不到一点插入或抽出。万二意识到窗子开着时才呼吸加重起来,三二一点点被勾引着在,紧接着,房门的锁咔嚓打开时,他睁开的眼睛荡漾着渴求了。 他的眼睛是用蓬勃的红血丝做的。齐来观抽出他手里的按摩棒,捏了捏睾丸,又给他戴上yinjing锁。“还是别射精了,对身体不好。”他二十天来平均每天睡三个小时,但即使不喝咖啡、不注射激素也保持着相当的热情——对工作的,还有对性爱。齐来观把他领到床上,拿着震动幅度更大的按摩棒重新刺激他敏感的会阴和睾丸,等肌rou有些紧绷时才开始正式的历程。先是捆缚,然后是指令,最后是鞭打。来观的Dirty Talk就像三二的呻吟一样烂,他们都对声音有种先天的缺陷。过高强度的性刺激对神经展开毁灭性的入侵,虐待的途径就是这样的。控制摄食,控制排尿,来用自然演化得到的一丁点保护措施获得快感。他宁愿从摇摆的床笫上坍塌下去,也要抛给撕裂身体的欢愉。来观用疼痛呼唤着他,这疼痛是怜悯的,但他们不是。刺鼻的记号笔油墨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普通的侮辱性话语,三二认真地侍弄着一个没有温度的假yinjing,把自己的大腿和肛门留给来观。 那个时候他的眼睛从玻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