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苻坚】石可破也_石可破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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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可破也 (第2/4页)

卖力地往rouxue里插动两指,乃至数次曲起指节在甬道上摸索某处软rou。直到又有人嫌他消磨时间,才悻悻地抽了指头,换成性器顶上。

    扩得十分草率,因此也只能把性器塞进半截,又禁不住旁人三番五次催促,高个子士兵索性铆劲往里硬撞进去。苻坚痛得急喘一声,砧板上的活鱼似的弓起身子,里头愈发夹得死紧。高个子士兵被这么一绞,几乎立即要交代出来,好不容易撑住,却也只勉力插了五七回,便尽数xiele。

    “陛下果真不识时务!”高个子士兵丢了面子,恼怒不已,两巴掌重重拍在天王的臀上,“已做了阶下囚,妓儿一般的人,也不晓得乖乖敞xue,叫军爷们cao得爽利些。”他的东西仍半硬挺着,还大有再cao几次的余力,但早有人叫嚷着把他推搡开。

    新来的也不用手指扩,上一个浇进去的精水从湿润的臀缝往外流,正好充当润滑交合的液体。这一回能插得顺畅些了,新来的士兵急于表现得比前两个强,便把着天王的两腿大开大合地发力,每戳着略软些的某处,便无师自通地一通狠捣。

    这下他只觉被cao得发酸的xue里一股酥麻传至腰脊,下身不自觉地放松又收缩,几次抽插间,甬道便被开发得七七八八,每插到最紧致的深处,被精水浇湿的xuerou都紧紧嘬上roubang头部,把从没走过后路的士兵爽得天灵盖发麻,边cao边语无伦次地骂些烂货、浪屄之类的荤话。

    他的性器还绵软地贴在小腹上,正cao着的士兵不满于他毫无反应,抓起他的性器撸了两把,大拇指在马眼周围来回摩擦搔刮,逼得他重重吸了几口气。前头和后头一块被刺激,他的性器终于立起来,在粗暴的揉搓下吐出些精水。不多时士兵也xiele精,退出来时那xue眼已被浇得愈发湿了,白浊液成股地流出发红的xue口,在臀下积成了一滩。

    高潮的余韵让他恍惚了一小阵。回过神来,他看见凑在床边等得焦躁的士兵们正纷纷松开腰带、伸手抓起硬得在裤裆里乱动的性器挊着。这粗俗至极的图景让他许久未进食的胃里一阵泛酸。他没有说话,没有呻吟,但那死尸般的眼神令下一个要来的士兵觉得微微发毛,提议把天王压在下面cao,于是他们把他摆弄成塌腰雌伏的状态。

    “往日陛下弄男人时,想来是惯做嫖客的,今夜也学学做妓儿的门道。”

    一样是忍受cao干,趴着并不比仰着好受些。看不见他的脸,这些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管你什么天王不天王,此时也和犒军的奴隶别无二致,都是敞着xue接精的rou壶罢了。唯一的好处是,他也不用再看他们的脸。很快有人从后面贴上来,苻坚能听见那人急促的喘气声,像是兴奋得直抖,唾沫星子落到他赤裸的腰窝上。

    四周一片聒噪,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膝盖在床沿上磕碰得破了皮,血液混合黏稠的浊液,滑过又冷又麻的小腿。有人干得兴起,调教母马似的对他的臀部又摸又拍,或是大力地掐拧他的乳尖。人来了又去,个个都在他身体里卖力地泻精,他也提不起精神去数究竟换了几个,只觉得小腹又酸又胀,好像真要被这些脏东西给填满。

    再性烈的鸨子,干到这等程度,无论口里情愿与否,身子到底也被cao熟了。有好几回,天王的性器在挨cao时挺翘起来,他不得不抓住硬得发疼的下身,在士兵们的哄笑声中咬着牙自渎。如是反复,直到他那活儿里再也无甚东西可泄,颤巍巍地垂在两腿间,沦为一个毫无尊严的把件。

    他们肆意享受这份凌辱的权利,像瓜分战利品一般,资历长的受用够了,才招呼资历靠后的上前来。轮到一个年纪最轻的士兵时,其他人已cao过了一两轮。年轻士兵是个地道的雏儿,吞着口水靠近榻边的人,随即被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唬得一震:那人早被cao得半晕了,疲累地跪伏着喘气,脱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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