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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1 (第2/2页)
候,也会有不少温情故事流露。 但前人都未想到的是,末世靠近时,居然也可以是,那么拘谨的。 长期处于形式主义和被规训得谨小慎微的通习,只是在大家都站起来时坐着不起,似乎都是有罪的。 万一我是第一个暴露的怎么办? 如果暴露后,被带走做实验怎么办? 我会不会像曾经的新闻里一样,从此被社会排除在外,在实验室里度过一生? 纵观父辈,这也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地域是一个可以无限细分下去的单位。 每块城区,每条街道,每个班级,甚至是每个三人或四人的人类小圈子,思想与言谈都有各自的固化习惯。 江城恰巧不是一个多美好的地方,尝不遍的美食混杂淌不尽的污水,二十余年高楼都在又推又起,钻地音钻进阳光里可视化的杂质中。 在这样一块地方,各方细小的因素如针顶针,也就促就这样一张局面。 ——没有哪一个家庭会让家中一份子率先在这场异变中蹿出头。也没有哪一个朋友或恋人的人类关系同盟会让其一成员轻举妄动。 隐藏自我,观察他人,跟随大环境浮沉。似乎种在血液里。 导致真正的异雨从夏天就已经开始,但直至十月,很多人才第一次听说了雨能的概念。 这些威慑力和功能性相差极大的异常,随雨水降落在人体,一开始并不稳定,常常伴随一些身体疼痛,或者一些突如其来的疾病。 因此污名化也持续了约有三个阶段,只因医疗和科技在始料未及的状况前束手无策,广为流传的版本是说这是一场政治阴谋,以及这是新兴的传染病,要尽早隔绝出去。 将小孩送到远方,将老人丢弃在病房,把宠物从楼上扔下……皆是常见到麻木的行为。 几个月前营销号持一种论调,几个月后就可以换一套面目全非的情绪引导。 即便因为自己之前带起的言论害死不少人,也可以再以缅怀牺牲者为由赚一波流量。 利欲熏心下,各怀鬼胎,看管像黏不起来的碎瓷片,逐渐就一路松懈下去了。 所有在新世界压迫与对立的关系,就像一根被不断拉开的劣质橡皮筋,越扯,越长,橡胶已经被拉成发白的锯齿状,离绷断就只差最后一刹。 “风老板啊,半月不见,你都做爹了?”对面憋不住满脸揶揄的笑意。 话音间,几张水泄不通的地铁站照片就被递了过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三根粗壮的地铁柱子上都用非常显眼的艺术字写着: 我是富豪爱女 看到他请帮我联系(附上外形身材特征) 家父必有重金酬谢 风袭默读一遍:“………” “不用管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