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封禁情事_all森/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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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森/葬 (第1/3页)

    *

    很阴间

    含角色死亡

    请不要太考究…

    慎

    第一人称原创角色独白

    ——

    今日阳光璀璨,不知为何在我接手这位远方表兄的尸体后,这天忽的变了个颜色。昏暗的环境下,周围的其他和表兄有关的家伙在悄悄瞧着我的脸色,我知道这尸体的拥有权实则并不完全在我的手中,可其余任何人都是与其没有血缘关系的存在,所以私认为只有我能够有资格处理这具尸体,这也是谁都能认可的事情。

    我第一次享受那么多人簇拥,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因此而高兴,这样的事情谁也高兴不起来,在唯一的休假时间敢来不熟悉的城市面见一位陌生的尸体。

    在我与这些人一起进来的时候,这具尸体坦然的在停尸的太平间,被蒙着白布,周围诡异的围着那么多的人,眼神灼灼的看着那具被白布封存的死尸,似乎想要把白布掀开看看容貌,如此的渴望,大小不一的在他们的面貌上存在,让我的胃部,忽如其来窜上一股子恶心的抽搐。

    我不愿意应承他们的愿望掀开表兄身上的白布,却又不能不这么做。我上前后,那些人就自觉的让开,仿佛我在做什么神圣无比,严肃至极的事情,脸上带着期待、恐惧等各种复杂无法单纯用语言形容的神色,我的指节颤抖着,在这些家伙的簇拥下,掀开了那个遮挡‘秘密’的面纱。

    如果用后悔来形容此时我的感觉,是不止的。我无法说明在看见表兄的死相后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我听到了抽气声,手指嘎嘣嘎嘣的骨骼撕扯声,并不属于我,我没有那么深刻的能称为‘愤怒’的情绪,我有的只是几滴鳄鱼的泪水,擅自的从眼眶中滑落。

    有人先我一步的盖上表兄死死睁着的暗淡的紫色眼眸,那个眼球明显已然不再新鲜,表面带着褶皱和溢上来的暗红血斑。被一双缠着病态绷带的手从上至下的拉动眼皮,那双略微颤抖着的手撇开后,表兄就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对不起。”

    有人说了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是在对身为唯一一个他还在世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说话,还是在对枉死的他而说,不论是对谁,想来在这一刻,并不用我费心思去慰籍他说上一句无聊的‘这不是你的错’?,既然有人希望用罪过来与表兄再次有着联系,即便是已然为死物的表兄,那也是对方愿意甘愿如此,我同意了这样的行径,但不认可现时这等忏悔的正确性。

    表兄的尸体白皙而泛着青色,他刚死去不久,肢体上的断截处清晰可见,为了保持尸体的完整,被一针一针的缝合上拼凑完整。口腔内部的舌头也有被缝合的痕迹。针线的存在感很强,我无法忽视。

    除了缝合尸体这样的重点,表兄下体也有着让人目呲欲裂的伤痕,我不知道究竟谁会如此的狠毒,是在死亡的那一刻包含着激动弄出的伤口,还是不顾挣扎在生前的无尽折磨,亦或者是在濒死时刻锁着脖颈的浩难。不论是哪一种,或者多种,牲畜般的行为无法被我在正常社会生长出的三观所接受。我觉得残忍、不可理喻。

    “是我们的失职。”

    沙哑的嗓音带着深深的惭愧,悲哀以及绝望,明明区区几个字,确实让人的心都跟着跌落在谷底。

    我僵硬的转过头看发声的男人。他面容狼狈,眼底乌青,下巴也有着属于成年男性的邋遢象征的胡茬,红发蓝眼的欧洲人长相,疑似混血的俊美面容,然而此时看下去,这个很有气势的男人却回避了与我的视线,他拘谨的背着手,干涩发裂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眼尾有一笔微红。

    “您就是请我来的中原先生吧。”我说,惊讶的意识到自己的嗓音也变得干枯了“谢谢。这是我唯一的亲属吧,谢谢你们让我面见他最后一面,让我处理他的尸体。”

    “不…这种感谢。恕我…不能接受了。抱歉。”中原先生扯了一下嘴唇,他本就微垂着的头更加的低垂了,橘红的头发垂落在脸颊,按在胸前的黑色帽子,被颤抖的指节弄的稍瘪了。

    空前陷入沉默的氛围也令人不知如何招架。我联系过专业人士后就开始准备丧礼的事宜。是一个简洁普通的流程。

    首先要通知葬仪社、市役所和寺院,这个事情邀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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