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下)舔批/道具/koujiao/内射等 (第4/11页)
边夹紧了对方的手指。 “别发sao。”吕布抽出手指,又是一掌甩在那rou花上,打得那处直哆嗦,再次发了山洪,嫣红的浆果在yin汤中泡着。他看着心动,持了刚搓成卷的纸棍,一举戳上甜果饱满的表皮,直捣得那处浆汁飞溅,小果都要烂透了。 “呜啊啊啊——!不……!”纸卷尚未进去,便被几滴喷洒的yin汁洇湿了数处,水花在老久的纸片扩散,弄得上面斑斑点点的湿。 吕布喉中干得厉害,瞧着张辽沉醉于情欲的媚态,他再也忍不住,一举将纸棍插入xue口小半截,却只当那处如个笔筒,停在此处不动了。 张辽被弄得难受,私处的情事硬生生戛然而止,他并了腿,睁眼看去,却看到那人解了皮带,身上只余一件衬衫,双腿间的性器昂扬膨胀,如黑云压城,竟是他此生见过的男性器官中最大的一个。 随即,皮带啪的一声抽在臀侧,双腿再次被男人蛮横掰开,那性器便抵上他的腿根,灼热的触感传入脑海,连带着刚刚粗略一瞥的印象,令他心生恐惧。 那东西如此可怖,他…… 吕布抽出纸棍,只见插入xue口的小半截已被yin汁洇了个透彻,是大片的深色水痕。又随手扔到一边,双目盯着那处美轮美奂的山涧溪流。鲜艳的rou唇有如牡丹花瓣,是嫣红的色泽。rou花肥硕,蕊豆偌大充血,春潮泛滥,正是一处活色生香之景。 “噗呲…噗呲…”是那guitou急不可耐撞在rou瓣,尚未闯入,便引得那处幽幽泉眼直冒泡,yin靡之音响彻屋子。巨物滑至xue口,用力一撞,却发现那处竟是小得出奇,这saoxue根本吃不进唇边巨大的男根! 尽管那水泉已是泛滥成灾,但从未吃过这般大型棍物,guitou想要借助蛮力顶入,却被对方紧致的rouxue弹了开。 耳边是张辽紧张的抽气,吕布阴下脸来,强忍着自己等待多时的欲望,不能cao之过急。 两根手指探入水xue,在里面胡乱摸索,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随后二指向前探路,轻松触着一处saorou,大力撑开,将那甬道彻底揉成一滩春水。 那处再一次发了浪,水淋淋的roudong被玩得大开,露出嫣红幽暗的内里,怕是已经痒到迫不及待,等待巨物将其填满。 吕布口干舌燥,阳物已是蓬勃之姿。他将性器对准xue唇,用力一挺—— “啊!……”张辽紧咬下唇,可终究还是难耐情欲,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他逃避般闭上眼,口中却不禁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吟,似细不可闻的呜咽,“疼……好疼……” 这口saoxue较常人更小,平日里娇嫩得很,又是不久前才开苞,哪容得下这般粗大孽根。尽管被吕布玩得湿润动情,发了数场大水,但这般巨物的入侵仍是如同酷刑,添了撕裂般的痛楚,便让其主人苦不堪言。 巨物仍在深入,他只得认命,胡乱放松身子,适应在他体内征伐的性器,可痛苦依旧不歇。泪水溢出眼眶,那处已是泛着红痕,脸色也有些发白,是被吕布折磨得很了。 他的双手仍旧被铁铐束缚,铁环箍得很紧,快没有知觉。体内正被庞然大物破开,痛楚淹没了他,可他却强行咽下求饶之欲,忍着疼痛,承受着体内反复摩擦的物事。 吕布倒是听见对方的呜咽,可那哭喘却只火上浇油。他在心中将此归为示弱与求饶的一种,便愈加兴奋,将那物捣得越发用力。 一路他反复破开紧致媚rou,对方那yin荡内壁如同小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guitou。他几近爆炸,青筋突突直跳,是他梦寐以求的情事得以达成。心跳在男根处反复擂鼓,他泡在对方的情海中沉沦,又在那处破浪翻滚,将心中的欲念掌控于方寸之地。 狭窄之处不知被冲撞了多少次,每一下却都那般狠戾,径直贯穿整处rou道,rou冠便狠狠地戳到宫口,几近深入对方的腹腔,将对方cao得支离破碎。 张辽像是被cao干得惨了,面部是一片情动时的潮红,睫毛挂着星星点点的碎珠,泪珠与汗水混在一起,散发胡乱地聚拢成绺,竟是失神的模样。 那唇瓣已被主人咬到出血,破了好些个口子,此时也无力地张着。偶尔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音色已是哑的,几乎要哭得说不出话,人也是精神恍惚,疲惫不堪。 这副动人的模样却是极大取悦了吕布,男人深插于温软巢xue,感受着对方媚rou温顺,软腔服帖,春水yin汤肆虐横流。琼脂玉露不断浇灌在庞然大物上,却使得那物更加坚固硬挺,仿佛不知疲倦般在稚嫩处沸腾,又似乎在永无止境地燃烧。 他看着对方的脸,寻了翕张的唇瓣,落下一个撕咬般的吻。